油门,马上把车提速。
秦逸枫一路以来见车过车,其中还有两次粗暴地逼得排在自己前面的车撞到了路栏上,一路以来也太顺利了,所以他对这次能夺冠还是很有信心的,但直到他遇到前面那台保时捷后,他夺冠的信心便开始动摇了。
“姗姐,坐稳一点。”秦逸枫说着把档位提高,油门踩得更猛,一时之间车速又再加快,呼呼生风地向保时捷追去。
副驾驶座旁那早已经在自己的肚子前用安全带打了个几个结一脸苍白的吴诗姗忽然感觉到心口一阵苦闷,有种想吐的冲动,但她还是不断地在心内告戒自己说:“绝对不能吐啊,吐在三百多万的车里是很堕落的。”
“前面有个急弯!”保时捷上的中年教练有点担忧,他知道自己这个少爷车手最弱的就是过这种的急弯,而身后的法拉利并不是像自己少爷所说一样单靠车能好的,以他老毒的眼光可以判断得出,那辆法拉利上的车手绝对是有着最小十年赛车年龄的超级高手。
保时捷车手把车飞快地往那急弯处驶去,在将接近弯口的时候脚把油门完全放开,拖着轻微的刹车过弯,对赛道熟悉的他知道,只要过了这个急弯后,后面的三个小弯一个连环弯已经对自己购不成威胁,但当他正想松一口气的时候,忽然发现后视镜中那台法拉利不见了。
保时捷车手很想揉一揉自己的眼睛,他绝对不相信凭那台法拉利的车速自己可以把他摆脱,就在他对法拉利消失不解的时候,他惊讶地发觉,那台消失了的法拉利其实并没有消失,只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追上了自己的车,法拉利的车头正与自己的车尾齐平。
“他疯了?”保时捷教练与车手看到那台法拉利与自己的车齐平后居然没有减速,还是以最高时速地切入这个急弯,两人都吓得脸无血色。
“没可能的,他的技术怎么会这么高?”保时捷车手不愿意相信地自言自语,车速也在一刹那之间不自觉地减慢了,而在他这一刹那的减速之间,自己身旁那台法拉利的车手居然很好地把握了这一个机会,那高速依然不停的法拉利居然在自己减速地时候超越了自己,然后就转出了这个急弯。
“没可能的,这样的技术起码要有二十年车龄的高手才能勉强造得出,但能有二十年车龄的高手也老了,早便应该退役啦?”接受不了被法拉利超越这个事实的不单止是保时捷的车手,还有保时捷的教练。“少爷,后面的路在到达下个弯位处是一段大直路,你必须要在这段路上把那法拉利反超了才有机会取胜。”
“闭嘴!”那保时捷的车手听到教练的话后怒叫一声,一过弯就马上加速向法拉利追去。
保时捷教练被自己的少爷车手一吼,当场不敢说话,他知道如果单凭的技术的话自己的少爷已经没有了夺冠的可能了,而如果少爷在这场比赛中输了的话,那么自己的晚境也会跟着凄凉起来。
果然,那保时捷的教练眼光还是很毒辣的,保时捷一转过了急弯,马上便看到不远处的法拉利,可法拉利的驾驶者秦逸枫却很聪明地放慢了自己的车速,以自己的车尾死死地挡住了保时捷超越自己的路线。
保时捷屡次超车不成,车上的少爷终于忍耐不住,对着身旁的教练说:“你,马上用枪把他的轮胎打爆。”
“卑鄙啊!”教练听到少爷的命令后不禁在心里骂了一声,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少爷会让他在身上带一把手枪,原来是为了防止有车抢夺他的冠军宝座。
“快点!”保时捷被秦逸枫的法拉利压得不能超前,那少爷上再次下令。
“是!”教练长叹一声,然后从怀中掏出手枪,看了看后视镜,发觉后面已经没有任何一辆车的踪影后上半身探出窗外,手枪瞄准了法拉利的后轮。
秦逸枫坐在法拉利的驾驶座前上也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