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黏在那儿不动。
一阵警哨和警棍后,扭打在一起的人终于被分开,矮肥圆警察往地上吐了口痰,掏出手铐往白头翁和大黑熊面前一晃:“你们俩,是我用这个请你们走还是自己走?”
大黑熊见风转舵:“我们哪敢麻烦您啊,我们自己走,您说,去哪儿。”
矮肥胖警察脑袋一歪:“警察局。”
“成,那就警察局。”大黑熊伸手招呼上另外两个伙伴:“走吧,兄弟们,咱们得积极配合警察同志的工作啊。”
矮肥胖警察看了看大黑熊:“我说,把你们这身儿熊服脱了,换上衣服再走,你这么一块头儿我警察都装不下。”
大黑熊尴尬的笑了笑:“这衣服是连体的,我和我兄弟里面儿只穿了个裤衩,不好脱啊,您放心,绝对不多占警车的地儿。”
他这话一说,人群里立马一阵哄笑。
矮肥圆警察强忍住笑意,一张脸都憋的跟红灯笼似的,接着他冲手下人挥挥手:“让你脱你就赶紧脱,怎么那么多废话!”
大黑熊无奈的又央求道:“警察同志,真的是脱不下来。”
“赶紧脱!就算你们里面只穿了件儿裤衩也得给我这身儿熊皮扒下来。”
黑熊无奈的伸手要脱衣服,白熊一把按住他的手:“你确定你能脱?你准备好跟她见面了?”
黑熊摇摇头:“形势逼人,没办法啊大哥,而且这么多年了,她肯定不认识我。”
白熊愈发坚定的按住黑熊的手:“没想好的事情就不要去做,做了也是后悔。”
这俩人的台词,简直是从言情剧本而上扒下来的,也不知道现场哪位姑娘这么幸运,还有个男人躲着她不敢见她,我越看越有趣,心里痒痒的根本停不下来。
白熊转身淡定的看着警察:“这衣服我们不脱了。”
“呦呵!听你这话的意思是我堂堂一人民警察,连你一个在庙会上打架的小流氓都治不了是吧?”
白熊不紧不慢的掏出手机,拨通电话,接着把电话递给警察。
矮肥警察狐疑的接过电话,起初还气势十足,可当听到电话后,立马跟个瘪了气球似的,只剩下嗯嗯啊啊的份儿。
挂掉电话,矮肥警察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的汗:“三位,你们的事情上面已经交代清楚了,但还是得麻烦你们跟我去趟警察局。”
黑熊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还需要我们脱掉熊皮吗?”
警察急忙摆手:“不用不用。”
事情结束,人群哄散,矮肥圆警察带着大黑熊往我和老爸这边走来,经过我老爸身边时,黑熊停住了:“大叔,一看您就是个好人,只是我这一车的咖啡放这儿没人看,您能帮忙看一下吗?我完事儿立马回来。”
“成。”我爸掏出手机,熟练的报了一遍号,“我就在这儿给你看着,万一有事儿赶紧打电话回来。”
“谢谢您,大叔!”大黑熊感激的冲我爸鞠了个躬,递过来一个白色的保温壶,“按说今天这日子,我得请您喝杯好茶,可我现在走不开,这壶咖啡您就留着喝了吧,大冬天的,光秃秃的站在这儿太冷了。”
老爸接过保温壶,大黑熊后退一步,看了我一眼:“辛苦你了。”
“没关系,你们早去早回。”
这是我16年后第一次和吴安泰说话,在此后的几年里,他一直像个带着面具的天使陪在我身边,深情却不久绊、、、、。
相干人等都跟着警察走了,热闹没了,大家做生意的继续做生意,赶庙会的接着赶庙会,我爸指了指满车的玩具:“你接着去玩儿,我在这儿帮人家看东西。”
我松开老爸的胳膊:“您可真不嫌事儿多。”
“出门在外,谁没个三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