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渐渐上来,下面有了湿意,郭晓松仍是粗暴的顶撞,丝毫不用任何技巧。苏叶被郭晓松惯坏了,至少在床上是这样,哪一次不是温存的对待,柔柔的进出,他尽自己最大努力给苏叶制造最梦幻的感觉,像今天这样,苏叶不仅不能承受,反而心中生出漫天漫地的恐惧感。
终究是抵不过体内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苏叶呻吟着,双腿盘上了郭晓松的腰肢,下面也开始不住的扭动。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他们做了那么久,那么有默契,这些都不是临时起意的,她爱他,在身体上臣服于他。
看着苏叶情不自禁的配合,郭晓松终于心软,放缓了速度,像以前一样,缓缓的动,即便他不舒服,也想着给苏叶最美妙的感觉,终于,他俯□子,含着苏叶的唇问,“宝贝儿,舒服么?”
一句话,苏叶哭了出来。
还记得苏叶曾问郭晓松,为什么每次都问她这句话,没羞没臊的。那时郭晓松怎么说来着?哦,他说:“我这、我这不是怕你嫌弃我么……”然后没脸没皮的贴上来,“我得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让你想离开都离不开。”
如今,再听这句话,苏叶心中百感交集。
第二天,苏叶起床后发现郭晓松不在,下楼看看,他正围着围裙在厨房忙活。他根本不会做饭,厨房被他折腾的兵荒马乱。
苏叶无奈的走过去,想要接过他手中的勺子,却被他拦下,亲了下脸颊,笑着说:“今天我大展身手,你等着吃。”苏叶默默的退到餐厅。
牛奶热的过火了,奶皮都出来了。鸡蛋煎糊了,有一整面都是黑的。面包还是冷的,没来得及热。郭晓松抓抓头发,“呵呵呵、呵呵呵,第一次,将就将就,呵呵呵。”
苏叶看着一桌狼籍,极想哭,生生忍下。
她无法面对他,她已经没了生的信念。
吃过早饭,郭晓松洗碗,苏叶上楼收拾行李。等他甩着手里的水珠上楼时,看到的就是苏叶脚下的行李。
郭晓松顿时大怒,上前抢过行李怒吼,“你要做什么!还要走么?”
苏叶默默地站着,算是默认。
郭晓松“嚯”的一下甩开苏叶的行李,衣物四散……
他紧紧钳着苏叶的肩,“我以为我昨晚跟你说通了,苏叶,你想走?你问过我么?我出了车祸,谁他…妈让你来救了?可你救了,还这么硬生生闯入我的生活!我落魄了,谁让你心软了?可你还是一步步扶着我走了出来!谁求着你在我身边了?谁求着你爱上我了?谁求着你……谁又他…妈求着我……爱上你了……可爱都爱了,你却要走?你以为你是谁,搅乱一池春水拍拍屁股就走?我告诉你!没门儿!”
苏叶终于是忍不住,哭了。
看着她的眼泪,郭晓松更是觉得心口搅碎了一样的闷,不由大喊出声,“闭嘴!你以为你现在眼泪还值钱么?我告诉你,不值钱!不值钱!”
从那天起,苏叶被软禁了。
一切吃喝用度应有尽有,郭晓松照常上班,只有晚上两人才能见面。
可是每到了晚上却都是噩梦。
他已经没有了丝毫的怜惜,每晚都像是战斗一样,第二天拖着破败的身子清洗,常常会被热水烫的流血……
每晚都会流血,却没有他丝毫的心疼,更加没有了那句:宝贝儿,舒服么?
苏叶从没有见过这样暴虐的郭晓松。他的脸总是黑的,眉眼间凌厉无情,如地狱的魔鬼般。她真的怕,她的大树,从前插科打诨,从前没正形,从前总是笑的大树……去哪了?
她抱着身子哭泣,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了……
与叶启是串好供的,她相信叶启不会说漏。那天她那么绝望,叶启怎么也不能拒绝帮她演这场戏,心想也好,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