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乌巢,又可败敌!”
“偶!叔业有何妙计?不防说来听听!”杨豹心说,看看你小子有什么花招。
鲍勋见杨豹向自己询问,心中甚喜,遂笑着说道:“孙子云:用兵之法,十而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今敌军引六千余众进犯,守城者不过千人。将军何故不分兵敌之,假以声东击西之计焉?”
“叔业的意思是某分兵而对之?”杨豹能为上将,独领一军,镇守一方,自然有他过人之处,当下就明白了鲍勋的计策,赞许的说道:“不错!叔业端的好计策呀!我军取胜之时,便是为汝庆功之刻!”
言毕,他唤来副将、堂弟杨昆,低声吩咐几声。
杨昆得令,转身下去。
杨豹此时连忙给鲍勋道歉:“兄台莫怪!一时战事紧急,在外面就安排起来。还请叔业随某到内里小憩。”
鲍勋伸手拦住,笑着说道:“战事紧急,还是等打完之后,你再请我好了!”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杨豹亦是随声大笑。
二人笑毕,杨豹遂言道:“既然兄台如此豪爽,某也不侨情。便请叔业随某一同出征若何?”
“乐意之至!还望将军为草民备马一匹!”鲍勋双手抱拳,微施以躬。
“没问题,来人备马,抬枪!”杨豹遂吩咐下面士兵。
不多时,那士兵将杨豹的兵刃、甲胄、马匹牵来,还给鲍勋牵来一匹战马。
杨豹接过甲胄穿好,然后提起兵刃,翻身上马,直奔军营。
鲍勋随后上马,紧随其后。
白马城中拥兵一万五千余人,统军大将便是杨豹,副将杨昆、王保。
杨豹点起精兵五千,嘱咐王保谨守城池,不得有误;遂与鲍勋出城而去。
按下杨昆奔袭乌巢不提,单说杨豹一路。
行至平丘县的地境,前方探马来报:“启禀将军,五里之外发现敌军大队人马,超过五千!”
来的好快呀!不过,一个缩头乌龟有何凭仗?待某驱兵破他!
想罢,杨豹冷冷一笑,说道:“一个缩头乌龟而已,何足挂齿?传令下去,布阵迎敌!”
鲍勋在一旁拦住,献计说道:“兵不厌诈,敌军未至,我等当做伏军,以袭之!”
杨豹闻言,问道:“此地无树无山,我军当以何物掩体?如何伏军?”
“将军此言差异!刚刚我军路过一出小山,岂不是可以伏军?”
鲍勋一说,杨豹恍然大悟,连声说道:“叔业果真乃某之福音。汝连连妙计教吾,待取下乌巢,吾定当重谢!”
“你我兄弟何必如此清分!”鲍勋笑着说道,但是脸上一副极其受用的样子。
杨豹遂领大军折返而回,来到那座小山之上。
那座山唤作平丘山,从白马往乌巢去的道路从山上经过。山路两旁长着半人高的灌木丛,确实是一个做伏击的好机会。
杨豹将兵马分出两千给鲍勋,使其伏于左侧;自己统兵三千伏于右侧。
半个时辰之后,言奋果然带着五千多人缓缓的来到山前。
言奋不知道徐漠的意图,一路行军并不积极,故没有安排探马前方探路。
一到山前,他停住队伍,问道:“此山何名?”
“回将军,因此山上无怪石林立,多为山丘,少树多草,更以半人高的灌木居多,故名曰平丘山。”一名营统领在旁说道。
“平丘山?”言奋嘀咕了一声,回身对部下副将说道:“你等一定要小心,前方敌军若是有埋伏,恐怕我军此次未到白马便要败退而回了!”
言奋麾下兵马,只有两名副将(团副、团参)和一众营统领是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