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是这番话说出口的话,虽然曾夫子绝对不知道什么是《PlayBoy除非他也是穿越过来的,ORZ),他照样会被气得跳起来的。
叶新月本想说自己是无心看到的,但是她地视线落到段锦脸上,后者似乎有些不解地看着她。很显然。他刚才也见到那张仕女图了。毕竟是孩子,虽然他表现得再老成、再沉稳,但是孩子的好奇心向来比较重。尤其这个孩子还有相当长的一段与世隔绝的成长经历。
只不过,锦儿没有问出口,他只是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她。似乎在问:“姑姑。那图是怎么回事?”
叶新月一下子觉得自己肩头地任务变重了——小正太地教育问题可要慎重啊!
怎么回答锦儿的疑问才算得上合适呢?
她想了想,改变了原本想要说自己是无意之间看到地话:“曾夫子。这个画上的女子真漂亮,我看着有些眼熟呢。”她硬着头皮说。把这个烫手山芋一般地问题丢给曾夫子。反正,他随便诌个理由,自己立刻跟着附和表示同意,这样也给锦儿一个交代。
谁知道,曾夫子还真是不按理出牌的老头。他听了叶新月的话,不着急,反而笑得那个心花怒放:“呵呵,你也觉得她漂亮吧?”
叶新月一时间不知道目前到底是什么状况了。看曾夫子的表情,倒好象夸的不是画儿上地人,而是夸的他似的。
“呵呵,漂亮。”她干巴巴地笑着,瞥了一眼只是安静听他们说话的段锦。锦儿,姑姑真的很想好好教育你。让你纯洁地长大……
曾夫子满是感触地重新摊开书。翻到夹着仕女图的那一页,手指尖有些颤抖地摩挲着那张画。仿佛视之为无价之宝。
叶新月忽然有种感觉,其实,真正让曾夫子视为宝物的,应该是画中那个女子。
这个女人是谁?叶新月仔细地看了看那女子,可惜仕女图看起来和现在的素描压根是两回事儿,叶新月除了看出女子的左眼下有一颗小小地红痣,其他没什么特别地。但是,画匠深厚的笔力,轻轻勾勒,女子地清婉可人的形象便跃然纸上。
叶新月注意到,那画纸已经变得有些发黄,而且曾夫子触碰它时,会发出很明显的“沙沙”声,这说明,这张纸已经很脆了。
曾夫子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浑浊的双眼之中似乎有水光轻轻泛起。
叶新月对这个女子的身份忽然无比好奇起来。
“曾夫子,如果不介意,能告诉我她是谁吗?”叶新月的好奇心又开始作祟了,她抛下曾夫子还没有完全接受她道歉这件事,反而好奇这画上的女子的身份起来。
曾夫子似乎这才惊觉自己在这两人面前表露了太多的情绪,他沉下脸来,重新合上书:“这与你有关吗?”
叶新月愣了愣,也郁闷了起来:“是你问我她好不好看的。那我也问你个问题,不行吗?这样才公平。”
曾夫子说话的方式比起段莫离丝毫不含糊:“我又没有答应你,我会回答你的问题。”
*,段莫离是制冷系统坏了的冰箱的话,好歹也就是放饮料的小冰箱级别。要是把曾夫子比喻成问题冰箱,他一定是冻肉的那种,因为他的脾气实在是太臭了!
叶新月很想翻白眼,怪不得他能赌气这么久不回求学书院。
“姑姑。”锦儿拉了拉她的衣袖,他还真是没怎么见到姑姑气得干瞪眼的表情。真奇怪,他们不是来跟曾夫子道歉的吗?为什么话题会围着那个画上的女子打转?
其实,对他而言惊讶好奇都只是一时的,他并不想知道这个女子是谁,只是对于这幅画为什么会被曾夫子夹在书里,感到好奇——这好奇也只是一时的。相比而言,他更好奇姑姑原来的生活,好奇姑姑喜欢什么样的东西,好奇姑姑吃东西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