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人家,本来就是人家的伤心事。可是,她管不住自己地八卦。
叶新月,你真是八卦到一定境界了。在心里鄙视了自己一下。她还是很期待周姑娘能给她个回答。
周姑娘的确是个好姑娘,连拒绝人似乎都不会。又或许她已经从心里排除了叶新月是假想敌的想法,或者得知段莫离要走,她心里多少终于能放下这个人些许了——放下放不下又能怎么样呢?那个人并不喜欢她,他走得一点也不留恋。甚至,他要走地消息她还是从别的村民那里得知的。
周姑娘苦笑了一下,对叶新月说起了那件衣服。
原来,那笨是一件男子大婚时才穿的衣服,是她自己偷偷缝好。但是从来没有敢告诉段莫离的。她从小和她姐姐相依为命,她整日里害相思,她姐姐就为她着急。
但是段莫离一看便是对她没有意思的,她姐姐却总说要想办法撮合他们,非得让他穿上妹妹做的那身喜服。
叶新月听到这里,心里暗暗咋舌,想不到那件衣服真是成亲穿的啊。不过,到底段莫离怎么肯穿上那件衣服的呢?
她迫不及待地听周姑娘往下说。
原来,一日。她姐姐借口把她支了出去。让她过会儿再回来。她不疑有他,便出门了。随即。姐姐找来段莫离,说自己最近失眠得严重,晚上稍微有响动,就睡不着,想让段莫离给她开一些能让她吃了就昏睡地药。
可爱至极的段莫离一点也没有嗅到阴谋的气味,本着悬壶济世的念头,他给对方开了药,并且按照对方的要求,开的是药效很快的那种药。
于是乎,在喝下姐姐随即倒来的一杯茶后,段莫离没多久就昏睡过去——他被自己开的药迷昏了。
呃……听到这里,叶新月了。段莫离地智商还真是……不过,想想他的性格也蛮可爱的嘛,虽然别扭。但是别扭得很有趣……
所以,等出门回来的周姑娘一到家,就看到已经换上一身喜服的依旧处于昏睡状态的段莫离了。
“后来呢?后来呢?”叶新月忙不迭地问道。不晓得段莫离醒来之后,得知自己身上发生地一切,会是什么反应哦。她坏心地想像着某人漂亮精致的脸上表情扭曲的样子。哦呵呵,什么叫“暗爽”。“暗爽”就是她此刻心情地真实写照哪。
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地这种心理是否阴暗了一些,叶新月笑得那个欢腾哪。
周姑娘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叶姑娘为什么听到这些事情时,这么开心?
“没有什么后来了。”她的语气微苦,语气平淡地说道。
咦,这就好像写小说一样,刚到精彩部分,怎么就没了?叶新月显然不信:“怎么可能没后来了?”
周姑娘看向她,表情很坦然:“真地没有后来了。”
叶新月眨了眨眼睛,十分不解:“怎么回事?”按照她的设想。从现在看来,段莫离不太可能“从了”,但是当时他是“睡美人”嘛。“难道不能生米煮成熟饭吗?”她问道。
周姑娘的脸因为她地话而腾地红透了:“叶姑娘,你在瞎说什么啊!”
对咯,现在是民风保守到女人被男人碰下手,砍掉手后就能立牌坊的古代,叶新月骤然发觉自己问话的方式太生猛了点。
她摸着头,讪讪地笑着:“我说话向来比较难听,你就当没听见,呵呵。”不过,有没有可能其实是发生了点什么地啊?只不过双方当事人都不肯承认罢了。
在心里。她还是没有完全放弃这个荒唐的猜想。
“那后来,到底怎么回事呢?”她问道。
周姑娘回答:“段大夫比我姐姐预计的醒得早,他醒过来虽然很不高兴,但是倒也没有怪罪我和我姐姐,只是急匆匆地去静心庵了。”
哦,原来如此。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