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破那狭小的关隘即可别有洞天,浪潮在蛟龙的的身下翻腾着,无数柔软却厚实的云层倒卷过来,似是要阻碍蛟龙的前进,却被层层破开,两条巨龙上下交替着奔向了辽阔的天外,每一下的冲刺都能飞跃到新的高度,每一次的突破都会击起汹涌的波涛,酣畅淋漓而激情四射。
吴起的呻吟已经带着哭音,肉体深处如同翻江倒海一般,深入内撩的激烈碰撞让人觉得全身的私密之处都被彻底亵玩,不止一人的进犯,四道如有实质的目光,则教人羞耻得无法成言。而本来紧抓着干草的两只手被两人分别牵起了,指掌交缠着,在温柔而坚定的抽插之中,感觉身体已经变得不像是自己的,但是延绵不断的快感却又迫使极度疲惫的肉体欢喜地迎合,永无止尽,不死不休。
他能感到,两人的灵力正借助交合的动作被灌入体内,并未被全部化去的炎阳之劲配合着任子涯带着金戈之气的灵力在他周身激荡着,每每要将经脉全数摧毁之时又被一股黄蒙蒙的柔光荡涤而过,经脉一遍遍地修复,进而扩张着,而那一直阻碍着自己的东西在忽然之间仿佛纸糊一般被冲破,全身的灵力运转开来,下腹再感受不到胀痛,反而渴望着更激烈的侵犯,哑着嗓子的魔君便再次开口道:“用力一些,莫不是真怕被我吞了去拔不出来了不成?”
用力在光滑的肩头咬了一口,叶宣邪气而含糊的声音响起:“小妖精,叫你狂,给爷丢!”说罢便不再顾忌分寸和节奏,肆无忌惮地用力抽插起来,任子涯闻言,则温和一笑,低首在湿软的唇角烙下亲吻后便道:“如你所愿,就算把全身灵力泄给你也没关系……”这么说着便也开始不管不顾地大力抽动起来。
这一下,两根肉楔都开始剧烈动作着,有时同进同出,有时彼此交错,两人甚至都能感到鸡巴之间碰撞的那种激爽,而吴起更是扭腰狂乱呻吟着,四处冲撞的灵力令他全身如同回炉重造一般,每一根骨骼都变得金光璀璨,每一寸肌肉都变得结实凝厚,每一滴血液都变得炽热滚烫,这一霎,魔君只觉如同新生般,全身充满无尽的力量!
待得两人先后大叫着喷发,吴起全身都痉挛起来,敏感的肉壁被精水击打得不住收缩抽搐着,游走的灵力滋润着这具新生的躯体,金色的巨大蝶翅虚影在身后张开,将三人都笼罩其中,原本麦色的肌肤上泛起了点点金银双色的闪光粉末,越发魅惑勾人。
吴起的呼吸仍是急促,眼睛如同深潭般温和安宁,似是未曾餍足的幽穴则不时张翕数下,来不及吞咽的精液一点点顺着强壮的大腿滑下,金银白三色诱惑地铺陈在健美的身躯之上,叶宣看得眼睛都发直,竟是马上再度勃起了,而微微退出的任子涯则轻笑着柔声说道:“这一次,我们可以慢慢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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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似乎在温水中浸泡着,神智则似乎在天地间浮游着,眼前皆是影影绰绰的,彷如隔着一层雾,看不真切。一片虚空中只有自己遗世独立,苍茫而孤寂,生命似已朽永,但是内里蕴藏的生机,却慢慢凋敝。吴起恍惚中想起了自己曾经去过的的九幽宫葬宫山,那里是历代无法飞升的宫主坐化的地方。
那时候的自己,正是刚刚登上宫主之位,意气极度风发之时,看着累累白骨只嗤之以鼻,认为自己绝不会是那样的失败者。现在想想,以往的每一任宫主,哪个不是天资卓绝,机缘深厚之辈?然而,任尔如何努力,终是冲不破天道藩篱,落个身死道消,一抔黄土,无人忆记。他又凭什么断言自己会是成功的那个?
不知为何,这么多年来,他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