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还王爷一身细皮嫩肉。”说完,不忘呵呵两声。
现场又是阵阵抽气。
调戏!这少年大夫竟然公然调戏他们家的王爷,而且是边城鼎鼎大名,杀外族不眨眼,吓得外族屁滚尿流的征北大将军耶!
有没有搞错啊?
“出去。”世于将冷声说。
“我吗?”玺爱辛伸在半空中的手顿了下。
世于将没看向她,视线稍稍偏左,看向一屋子的总兵、侍卫、军医和闲杂人等。“喘不过气,就去找大夫,少来叨烦本王。”
“是!”一群人马上夺门而出。
王爷不开心了,想逃命的,动作快~
“哇,真是训练有素呢。”玺爱辛啧了两声,发现被净空的大厅,突然变得好宽敞。
“那是当然。”世于将好看的唇轻勾笑意,一向藏冷的眸也噙着温度,嗓音煦煦带着热。“爱辛。”
玺爱辛正要下药的手颤了下。“嗯?”有没有那么熟啊,这样叫她。
世于将伸手,抓住她束起的发梢,以指尖轻捻,如丝如缎般的发,哪可能会是个男人?“你对这儿不熟吧。”
她瞪着他脱轨的举动。“是、是啊。”
“待会,本王带你到镇上走走。”不是询问,而是命令,尽管他唇上噙着教人迷醉的笑。
“……可是,王爷的伤……”她快快把药撒上。
为什么要带她到镇上走走?是他看穿什么?不对,若看穿什么,不会特地要她随行,至于……他的手,到底要玩她的头发玩到什么时候?
“不碍事。”他神色不变。
玺爱辛居高临下,从这角度看去,他的睫毛又浓又密,鼻梁挺直如刀,唇上还噙着怡然自得的笑,有七分浪荡,三分邪气,俊美如仙只,教她不由得心怦怦跳。
她深吸口气。“王爷不疼吗?”转开视线,落在他臂上几乎见骨的伤,加上她独门的金创药,哪可能不痛得他哭爹喊娘?
“不。”他把玩着她的发,唇上笑意盎然。
“真的不疼?”怎么可能?
“应该疼吗?”他抬眼,手劲微使,牵扯着她的脸逼近,两人贴近的距离不到一指宽,可以嗅闻到彼此的气息。“爱辛?”
一道热意从被他喷洒热气的地方不断蔓延,她几乎是屏住呼吸,没料到他突来的举动,霎时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爱辛,你怎么没呼吸呢?”他笑得连黑眸都闪动着光芒。
“没有吗?”她用力咽口气,笑得好虚弱。
“还是你的呼吸原本就这么轻浅呢?”他松开了她的发,长指改探向她的鼻间。
玺爱辛二话不说的往后跳开。“和王爷靠得这么近,我紧张啊。”
“喔?”他笑得邪魅,满意地审视她薄薄脸皮上的红晕。
玺爱辛心间恶狠地颤跳着,几乎被他逼出一身冷汗。
这人、这人……好怪!
包扎后,在很不得已的情况之下,在完全没有办法抗拒的因素下,玺爱辛陪着世于将到外镇上闲走。
外镇只是个小小牛马市集,人潮稀稀落落,说是随处走走,但到了镇上,她才知道,原来这里就是先前他遇刺的地方。
“王爷,既然是在这里遇刺的,这当头又来……不太好吧?”开口的是玺爱辛,她的顾虑是有原因的,因为陪他出门的人,就只有她。
这是某种策略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今儿个有市集,先前本王遇刺,多少殃及池鱼,若是不来瞧瞧,本王无法安心。”他边走边摇扇,神情自若,加上她包扎得极好,完全看不出他有伤在身。
玺爱辛微启唇,有些意外。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