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璃夜,我求你不要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她心里惶恐不安的祈祷着。
曲烨锋见她眼神忽明忽暗,起身道:“我们回去吧”。
“烨锋,你的脚…”,以娆揉了揉沾满泪水的眼睛,“你的脚能走路了”?
“是啊”。
“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不知道”,
“早就好很多了,是你没在意罢了”,曲烨锋将他扶起来。
以娆看着他的脚,心脏好像被分成了两半,一半喜一半忧,莫非是天意,曲震桦去世了,烨锋的脚就好了。
还是有一点惊喜的,他的脚好心里的愧疚便能弥补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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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震桦被人杀害的同时,G市检察长阳正天也自杀于家中,信中写其被曲震桦要挟包庇其非法销售吗啡的事,身为G市正义之首的他无言面对国家和群众,选择自杀谢罪。
新闻刊登出后,轰动了商、政两界,随着两人的死,就算事情再蹊跷,警方也自然的将犯罪的目光投向了圣鸿,吗啡事件虽然以曲震桦的死告终,但全国排名前十的圣鸿集团一夜之间股票下跌至全年最低点,赔偿资金高达数十亿,如果不是靠金欧财团的支撑,圣鸿只怕早已破产了。
位于郊区风景区一栋华美的别墅里,安静睡了一夜的曲璃夜刚从房间里走出来,尧涵在大厅里等候多时。
“少主,你看今天早上的报纸”,尧涵沉重脸将报纸递了过去。
“盛名鼎赫的圣鸿幕后负责人曲震桦与检察长暗地勾结,一个暴尸野外,一个畏罪自杀疑问重重”,曲璃夜念完后脸色勃然一变,一瞬间脑袋好像“嗡”了一下,变成了空白,“曲震桦死了”,那个有着血缘关系的爸死了。
“少主,你冷静点…”。
曲璃夜跌坐在沙发上,表面上平静无波,但是他抱着头像个孩子似地埋在膝盖去的动作泄露了他内心痛苦。
这个每每出现慌乱的时候做出的表现。
“我们明明走的时候他还活着的”,曲璃夜大吼,“为什么突然就死了”?
“曲震桦在商场数十年,想除去他的人只怕也不少”,尧涵皱眉劝道:“既然他死了,那少主的仇算是彻底报了,我刚才已经跟老爷打电话说了这件事,老爷的意思曲震桦死了,少主也没有留下的必要,菲律宾那边欧帝最近惹上了点事,再加上阳正天的死,为了少主的安全,少主必须尽快回纽约,尧涵已经安排了好了,飞机票订在五天后”。
“这么快”,曲璃夜一愣,半响苦笑一下,“你说的对,也算是他的报应了,就算我再恨他,毕竟我是他的儿子,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曲震桦的丧礼什么时候开始”?
“今天下午,少主你难道要去,可是你和曲家已经闹翻了,去参加丧礼会不会太危险了”,尧涵道:“不如我多派几个人跟你去”。
“你这样只会更加暴露我的身份”,曲璃夜将衬衫纽扣一粒一粒扣好,倒在沙发上,凌乱的碎发挡住他的眼前,模样看起来有些颓靡,“有时候人真的很奇怪啊…”。
低喃的声音从他薄唇里吐出来。
尧涵愣了愣,沉默着低头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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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阴沉沉的天气里举办了一场低靡的丧礼,自从圣鸿一日不如一日后,今日连来参加丧礼的人都少的可怜。
以娆和曲烨锋穿着黑衣跪在地上烧冥纸,云筱凤坐在旁边又一阵没一阵的哭着。
大概是哭的太久了,跪在地上的以娆心闷闷的几乎快要窒息似地,曲烨锋好像看出来了,忙将她扶起来,“你跪了很久先去那边休息一会儿吧”。
“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