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鸢苏醒的那一刻刚好是冰月雪堡灵气罩最为虚弱的时刻,只要算准好时间便可以将平时不能进入的冰月雪堡不攻自破,从而才能将雪族赶尽杀绝。
“可是她明明知道我是焱国的人又怎么可能救我呢。王兄,我觉得应该不可能是她吧。”
“除了她还能有谁呢,另一把凤血剑早在千年以前便不知所踪。”焱爵锦说这话的时候突然有些胆战心惊。
“另一把凤血剑,王兄,你说会不会救我的不是白雪鸢而是另外一把凤血剑的主人?”焱尊枷顺着焱爵锦的话说了下去。
“如若果真如此,那就大事不妙了。一把凤血就足以让我焱国小心谨慎,步步为营了。要是另一把也在这时候随着白雪鸢的苏醒横空出世的话,我们焱国必当会面临再一次的千年大劫。”焱爵锦突然皱紧了眉头,就连手心也冒了虚汗。
“王兄,别想那么多了,也许这世上还有其他解凤血剑伤的方法,刚好我命大给遇上了而已。”看着焱爵锦被吓到的表情,焱尊枷表面上紧张的安慰,却在心里很是满意他这样的反应。他要的就是让焱爵锦有所顾忌。
“希望真如你所说吧!”
“来,王兄,我们继续喝酒。”说着顺手为焱爵锦满上了酒杯。
“尊枷这次大难不死,父王对你很是爱护有加啊!”
“呵呵,这都是臣弟的运气吧。在和红舞娆对战的时候,其实本该臣弟赢的,只是没想到却突遭暗算,中了奸人的暗器才会导致战败。”焱尊枷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明显有着对他口中所说奸人的愤怒。
“那你可曾知道那人是谁?有看到吗?”焱爵锦很是紧张的盘问道,毕竟这也是他一直想开口问的,只是他害怕自己问的太直接反而会露出破绽,却没想到他竟然自己说了起来。
“没有,当时伤的太重,一落地便掉进了冰窟,连那人的方向也不曾弄清楚。醒来的时候胸口的暗器也都消失不见了。”
“是么,那你有想过会是谁吗?”
“应该是雪族的人吧,怕我杀了红舞娆便出此一击。”焱尊枷说这话的时候故意装作很肯定的表情,不露出丝毫破绽。
“也是,呵呵。那雪族也真是可恶。不过现在都过去了,来,多吃点菜。”
听到焱尊枷的话,焱爵锦悬起的心终于可以安心了。
他一直害怕大难不死的焱尊枷会发现当然想置他于死地的是自己。那么他以后所有的计划都会宣告无效破产的。
时间慢慢的过去,已是深夜时分,而对饮的两个人也都喝的醉醺醺的了。
“天色不早了,尊枷该回去了。今晚和王兄喝的甚是痛快。”焱尊枷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子对着对面的焱爵锦吐着酒气。
“王兄也是,好久没喝这么痛快了。”
“好啦,走啦走啦,回行宫睡觉啦。”焱尊枷摇摇晃晃的开始迈动步伐往自己的行宫走去。
在确定焱尊枷离开以后,焱爵锦的房间里从护帘后面走出了一位红衣女子。
“看来他并没有发现当日暗杀他的会是你!”女子妩媚的声音轻柔的串入焱爵锦的耳朵里。
焱爵锦突然甩掉了一脸的酒意,将身后的红衣女子拉人自己的怀里,挑着她的下颚,语气暧昧的说道“这都全靠你的计谋,不过他们都说太聪明的女人终将是祸水,你说你会不会也有那么一天变成毒害我的祸水啊?”
“那可不一定,得看你怎么对我了!要是你敢负我,我一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女子在他怀里看似放狠却很是妩媚的说道。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美人儿,我就等着被你祸害呢!”
语闭焱爵锦将怀里的美娇娘一跃抱起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九 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