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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4 / 5)

看向嬴珩,“珩哥,这是……”

当年嬴珩借假死隐姓埋名,而皇后萧情一直未离开未央宫,直到刘恒建立汉朝,恩准秦朝后宫离宫,萧情仍然只是搬离了椒房殿,却不愿离开,久而久之,大家便称她作“秦皇后”,而她则日复一日生活在寂冷的后宫,无人问津。

此时她派人来送贺礼,没有人知道她的意图,嬴珩安抚似的拍了拍韩文殊的肩,随后握紧她的手,淡然笑道:“草民谢秦皇后大礼,劳烦公公代为转达。”

那为首的宦官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携手下人离开。

嬴珩看着桌案上的木盒,神色无波无澜,伸手想要放下韩文殊头上的喜帕,“这喜帕只能为夫来掀,你怎么自己说掀就掀开了。”

韩文殊却不着痕迹地躲开了他的手,审视地望着他,随后使了个眼色,冷然道:“打开看看吧。”

听到自己夫人不容置喙的语气,再加之旁观人好奇的目光,嬴珩只能缴枪投降,他可不敢再惹韩文殊生气了,万一她再冷战,他盼了这么多年的洞房花烛夜可就毁了。嬴珩叹息一声,硬着头皮打开了那个木盒,映入眼帘的是一支翠玉笛,下面搁着一封无名书信,嬴珩将玉笛拿起,打开里面的信笺。

云泥之别,鱼鸿之隔,君遗此物,原封奉还。

桃花笺上小字娟秀,嬴珩神色微黯,眸中光彩也不自觉地柔了几分,转瞬,恢复如常,将玉笛与笺纸放回木盒,重新盖上新娘子的喜帕,牵着她的手紧了紧,夫妻对拜。

到了晚上,嬴珩送走了宾客……当然,这些宾客大多都借住在韩府,不过蒙嘉一把年纪,老早就歇息了;而江辙、夜明向来寡淡,也早早散了;赵奕执意要在这大喜的日子里前往北山,只说是要将韩文殊的喜酒洒给故去的银羽军兄弟们喝;而小多虽然有心想要闹一闹洞房,却毕竟独木难支,也就不了了之了。

嬴珩被灌了不少酒,对于江辙来说,这是难得的机会,平日里他可不敢这么放肆,两个人豪饮了不少,好在嬴珩千杯不倒,否则今晚良宵便要浪费了。

进到洞房,韩文殊正端丽地坐在床上,身着绣着凤凰牡丹的喜服,在昏暗的烛光下像一朵盛开的凤凰花,焕然生姿,嬴珩轻轻挑起喜帕,娇颜含笑,清眸流溢,曼妙的身姿被双凤喜服包裹着,像是一团火,烧得嬴珩心头发烫。

他两眼冒光地望着她,伸手缓缓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秋瞳剪水一般的眼眸,嬴珩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欺身便要一吻香泽。

“哎。”韩文殊轻轻推开他,笑嗔道:“你以前是天家,别废了礼数,莫要被祖宗怪罪。”

“怎么这般迷信?”嬴珩讶然失笑,却还是照她的话起身,“都听夫人的。”

嬴珩从桌上取来圆盒,里面放满了小饺子,是“子孙饽饽”,寓意子孙满堂,两人各吃了一块,嬴珩又拿过喜酒,两人行了合卺交杯之礼,剪了烛花,又结发做荷包,这才礼毕。

韩文殊攥着那只放了他俩人头发的荷包,微笑喃喃:“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这些承诺,我们在宣室殿说过,还记得吗?”嬴珩温柔地凝视着她。

韩文殊长长地点了点头,她当然记得,那时他们在宣室殿拜过天地,有羲和为证,若违誓言,受日噬之刑。

望着她回忆和幸福的神色,嬴珩再也克制不住,他急迫却小心翼翼地放下她的凤冠,三千青丝倾泻而下,他只呆滞了一瞬,便如猛兽般进攻,在欢爱面前,一切华服都是累赘,繁复的凤服就像禁锢他的铁索,越想快点打开,就越是纠缠难解。最后,被火焰燃烧的嬴珩用了内力,十指下去,那衣物便要撕成碎布,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他禁欲太久了,这几个月又被她勾引了太久了,只要她在眼前,何时何地无论做什么,对他来说都是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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