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
“芯姑娘醒了?”
左先生清爽的语调快活地钻了我的耳朵……我捧着披风,睡眼惺松地看着他,怎么来得这么早?
“先生这么早就要去坊间了么?还是我睡晚了?”
我边说边抬头看了看天色,刚刚黎明,天边还隐约有星子闪烁。
左先生看了看我手上的披风,笑着说:
“我来取回我的披风呢。”
这,居然是左先生的披风?我不解地看着他:
“这衣服……”
“昨晚夜来找芯姑娘商量今天打算要的材料儿,恰好看到姑娘太累而合案睡着了,这冬寒霜冻的深夜,一不小心冻着了可是要命的,所以左某便自作主张地给芯姑娘添上件披衣,还请姑娘不要介意左某做事唐突呢。”
我回报以他感激的微笑,这里,除了不愿露面的那个人,也只有他才用得起这样贵重的衣服吧?
下部 17、诱敌深入
牛刀小试,成效不错。海青镇虽是三面环海,但人口却不小,有钱的富人也多,新开发的饰品带来的第一批利润,给了我们信心,也坚定了我的信心,事在人为,不是吗?
我叹了口气,看了看桌面上已完成的的十几件饰品,就叫了另外两个已经超额超时完任务的女孩先回去了,虽然我现在的手指肿得不像话,但她们已经帮了我很多。珠儿病了,守玉的伤也有些反复,春要守着他,我只好临时上场代替珠儿。可是,一整天,把手都扎得肿了两倍,最慢的,还是我。
“芯姑娘,怎么还不走?”
左先生推门,走得有些急的样子,气还微微地喘着……
“嗯。做完就走了。”我顾不得抬头,正在用黑珍珠镶孔雀的眼晴,这细小的地方,一心不能二用……果然,针口一斜,飞快地在食指上擦了一道深红的血痕……我咬着牙吸了口气,也不是第一次见血了。
“芯姑娘试下这个药吧,专冶手伤的。”
左先生赶紧掏出一白色瓶子,并已经把盖子打开,芬芳的气味马上沁了出来。我有些惊异地看了他一眼:
“先生好像随时都准备带着药呢?”
伸手接过涂在手指上,顿时,那火热的肿痛便被清凉的舒柔所代替了。
“只是恰好带在身上,正巧姑娘需要罢了。”
左先生对我适度地微笑着,眼神一片坦然。我愣了愣,垂下头,继续着手上的工作:
“先生,案几上有我昨晚整理的上一批货的成本价,卖出价和所得利润,先生您对一下,是否恰当?”
“铛”一声响……他掏出了随身携带的金算盘,我领会一笑,是不相信我能把数字计得这么精确吧?古代的女子也许没学过数学,但,现代的大学生连加减乘除都算错,那可真是丢人呢。
悦耳有节奏的珠子碰撞声终于停止后,我不用抬头都感觉得到,左先生探究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
虽然擦了药的手到了第二天,已经恢复原样,但只要珠儿还不好一天,我的手无论擦多少药都好,都要打回原形。我记得班主任曾戳着我的脑门说过,有些人,是生定的做不了太细的活儿,比如你。
“芯姐,过来看,这个针冒垫儿真是好漂亮啊!”
我一踏进门,两个小女孩便拿着手上的东西围了过来……一个凉凉的圆圆的有三厘米左右宽的类似于戒指的物体被放进了我的手中。
“这是左先生今早差人送来给我们的呢,听说是套在食指可以保护手指不被针扎伤。”
有这种东西?现代我也会缝几下衣服和钉个扣子,但这种东西没用过。
“婉妹子你哪用得着这个啊?针还难得扎你一下呢!照我说呀,这个东西芯妹子带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