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腔熱血,唯獨少閱歷和根基,並且恰好對他親大哥有諸多不滿的弱冠少年闖入官場……柳世番稍一考量,就覺著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所以說什麼也要強壓他幾年。
但要說柳文淵因此就被耽誤了,便看輕了柳世番的思慮。吏部銓試其實不必著急‐‐晚幾年考,學問更精進、性情更沉穩,到時一舉拔取頭籌,以顯貴清要之職釋褐起身。任上得到天子賞識,出去做幾任地方長官曆練一番,再加上柳世番為他留下的人脈、他自己積攢的資歷,回京後就又是一朝能擔大任的股肱之臣了。
‐‐柳文淵比柳世番小十六歲,柳世番年屆四十而無子,其實是將幼弟當後繼之人期許的。
當然,也要這個後繼之人肯受栽培,能顧全大局才行。
柳世番醒了醒精神,展開了四弟的信。
一盞茶功夫後,柳世番扶住額頭,壓制火氣。
‐‐他家中慈母過世,丁憂不到半年便被緊急召回京城。他回來一看,軍用的口子開得跟黃河決堤似的,光翻讀奏表都能聽到錢轟隆隆流走的聲音。想也知道,不到被錢逼壞了的時候,四個宰相能分成三黨的政事堂,怎麼可能眾口一詞的要他回來?結果他還沒著手,藩鎮節度使把唯一不搞黨爭的那個宰相給殺了……他自己也成了被刺殺的目標。
堂堂天|朝上國,一群朝廷命官被一個搞暗殺的藩鎮節度使嚇壞了,不但不急著興師問罪,反而急著把他免職以安撫藩鎮之心。藉口也是現成的‐‐本該丁母憂的時候竟回朝為官,是大不孝,合該引罪坐廢。
柳世番:……有能耐就別把老子召回來!
柳世番攢了一肚子火氣,只不過懶得發作罷了。
結果這會兒他弟弟寫信來告訴他‐‐他夫人為了霸占一張先皇后用過的琴,把他母親的住處給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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