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儿,挺别扭,别把哥们儿看得那么低。”
易军告诉他们:“今年9 月份,贵州来一批一个专列,咱们支队五百,两个月
以后就接档案接人,砖厂也分一百五,这一下川贵大聚齐呀。”
哈德门说:“尿不过二尺去,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儿,不行就招呼,这帮人,
就得武力相加,跟他们没理可讲。”
一听到这消息,兆龙异常兴奋:“真的拿他们开开刀,佟天学的事弄得我特别
扭,你说他妈的跑人跟咱们有什么责任,武警的枪全是烧火棍,人也是傻得不能再
傻,那么宽的视线,愣漏了。”
都都冒出一句:“没准班长受贿了,故意放走了,真保不齐。”这一想法,倒
没想到,哥儿几个却开心极了。
人都回来了,重新恢复了以前的编制,兆龙他们又回到了老岗位,各司其职。
由于生产计划没有安排人不可能吃闲饭让你待着,就出去打零工,田间管理。这一
外出可如临大敌,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不单队长加倍,武警也是双倍警戒,
而尹指也严令杂务组必须随队出工,什么都不许干,只负责点名,压缩到每十分钟
点一次,确保安全第一。
今天去的是关系户团政委的小姨子的亲家爹的哥哥的老亲家,瞧这弯绕的,可
逮着这少花钱多出力的便宜了,这家也绝,每一块地头上,都放着俩肉罐头,说是
奖励干在前面的,川犯们就瞄上了它,一个劲儿往上蹿,在田间干活,都是有人干
到一百米头上,警戒旗往前放,赵铁这小子跟装了马达似的,一个劲地往前蹿,并
让小哨赶紧挪旗,后面还有十几个人紧跟他玩着命,要力夺肉罐头。
小哨大锛儿头作了难,挪吧武警不愿意战线太长,不挪吧,辛辛苦苦的玩命赶
名次,捞个荤腥,弄得左右为难。赵铁急了:“你是不是跟我们过不去呀,太阳底
下这么暴晒,在土里面滚,满手都绿绿的,洗都洗不下去,想捞点肉吃,你们都装
大个的,放不放旗,不放旗今儿就干你。”说完,人就跳了起来,手里拿着小铁铲,
前面一炸,后面过来十几个川军,都围向大锛儿头,战斗一触即发。
兆龙跑了过来,站在大锛儿头的前面:“赵铁,你是不是真缺揍呀,上次没练
舒服你,今儿又假充大铆钉,不就俩罐头吗,弄得你孙子连命都想搭进去,大锛儿
头,你给我靠一边去。”一下子将警戒旗拔了出来,这插小红旗的底端是好钢打造
的,非常尖利,平时小哨们也闲着无聊,经常站着把哨拔出来打磨,要把人穿个洞,
玩似的。
兆龙指着赵铁:“你是个爷们儿你就往上冲。”又扭头对熟悉的武警说:“秦
班长,你别开枪,今儿我就收拾收拾他,让他知道马王爷长着几只眼。”武警能控
制局面,又是老兵,倒想看看这场龙虎斗,也没吱声,摇头不算点头算,默认了。
看着赵铁三孙子样,眼睛老盯着兆龙手中的家伙。兆龙乐了:“你真够 的,
就你这德性还出来叫份儿,给你三分钟,不练就算了。你说你,俩罐头就这小样,
至于吗?”
双方对峙,赵铁还真犯含糊,时间已到。将小旗退给大锛儿头的兆龙语气很沉
稳:“赵铁,人都掉坑里了,长点志气,别让队长们看不起咱们,真想吃肉,跟哥
们儿说一声,这不算什么,没什么寒碜,别让他们看笑话。大锛儿头,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