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这是革命的本钱。”
“行,有你的,等你出来时,看我怎么收拾你,保证让担架抬你,是个金刚也
打掉你。”
哥儿俩把正经事谈定了,开起了玩笑,易军突然话题一转:“四大金刚人仗义,
是个帮手,想到了没有?”
“不愧军师级人物,看出我的用意,不错,肯定要用他们,同时也要积极营救
他们,都都和宝全都是四年多,这次减两下,刑期跟我不相上下,哈德门跟我一年
前后脚,就是黑头,条件有了,到时候跟你一样办个保外,这人就齐了,人都行敢
干,我信得过他们。你发现没有宝全不言不语,但是关键的时候,他肯定冲在骨节
上,是个不显山不显水忠实可靠的人。这几个人使好了,能出彩,把不住会有出大
事,当然,谁都有私心,关键是怎么对待他们。”
“还有,这哥们儿必须讲的,贵州犯可都是蔫人出豹子,看着老实,龇毛刺儿
的可少不了,这毛驴子 蹶子可没深浅,山里头出来的,喝水都是硬的,秀才碰上
兵,跟他们讲不成理,哪个愣头青冒一下,咱犯不着,不是怕他,是不值,尽量把
矛盾转移到队长头上,有事就交没商量,别脑袋一热,冲上去了。反正您的主业支
队打杂儿,能不进圈就不进,当然,兄弟们的难肯定要帮。说一千道一万,还是保
全自己,大头在外面呢。没你,哥们儿干着没劲。”
“侍候支队老爷,不是我的性格,再招谁不乐意了,非得将军,再说,还得听
启干事的吆喝,多别扭呀。”
这句话可能高了点,正好让出来的启干事听见:“殷兆龙,你给我过来,说什
么呢你,你媳妇刚走,就过河拆桥。易军,你的哥们儿忘恩负义,拿我不当回事,
你说怎么着吧?”
兆龙赶紧上前:“得得得,算我白说,小姑奶奶行不行,惹不起还躲不起,明
儿您的话就是圣旨,在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这么一贫,化解了警花的愤怨,其实也知道不是发火,只是熟了,爱开玩笑,
这不她又得词了:“殷兆龙,最后的刑期,归我领导,有个不字,加你的刑,我的
召唤,必须电打似的马上办理,不然,走的时候不给你大票(释放证)。”
“不给大票,到你们家吃饭去。”易军帮哥们儿说话,“你还真不敢叫我们进
去。”
“你们是老虎呀,还是狼?不敢让进去,别把你们自己看得那么高,还能吃人
不是?”
“我们北京来的两只饿了十年的恶狼,把你撕成七七四十九块,暴尸沙漠。”
“多谢了,正愁没人搭理。易军留个电话,别卸磨杀驴,这话还是跟你们学的
呢,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我是要给你留呢,将来无论是开会、学习、旅游或者跟你老公旅行结婚,我
都十二万分地热烈欢迎,千万别不打招呼,灰溜溜的来灰溜溜的去,别说我们北京
人不仗义。”
“行,态度端正,明天办手续吧,你的底案保留在这儿,因为你是保外,不是
刑满释放,到了你的刑期,我才能发函寄过去。说归说,逗归逗,这不是玩笑,得
正规。”
“知道了,监狱长助理。”
“你也挤对我,不想走了是不是?”
“兆龙,据可靠消息,启警官有可能升任监狱长助理。小心哟,这是个厉害位
置,往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