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观赏夜景,而不是指挥一场惨烈的搏杀。
“已经有口供了,还要人干什么?”那位身材稍高的人大声说。
“对,不要活口了。”另一个人说。
“也许,这里面有重要的人物呢!”为首的人不同意灭口,“全杀掉了,咱们如何交代?”
“首脑们是不会来的。”身材稍高的人说。
“不一定,问问看并不碍事嘛。”
“也好。”
“喂!你们里面有呼风唤雨或者神爪冷镖吗?”为首的人高声问。
二十名黑衣人黑巾蒙面,不可能认出身份。
“你们到底是何来路?”为首的黑衣人沉声问,“亮名号,也许咱们可以交朋友。”
“交朋友?你们是什么混帐东西?恶心!居然敢说这种话,哼!”
“你们是张天齐的朋友吗?”
“不要白费口舌。现在,我给你们活命的机会,愿意招出长春居士父子藏匿处的人,丢下兵刃向下走,上船。这是唯一的活命机会,不要轻易放过了。谁是第一个上船的人?“一声锐啸,二十名黑衣人向下一挫,飞掠而退。
再快也快不过近距离的功夫,锐啸刚起,箭已一刹那离弦,弓弦狂鸣声中,箭雨贴河堤射到。
一阵惨号,廿名黑衣人倒了三分之一以上。
后面,三十二把钢刀四把为一组,步伐整齐向前合围,左手的长盾障住身前要害,暗器休想进这种铁叶盾,刀剑都在盾上毫无用处。
十余名丧了胆的,只想逃命的乌合之众.怎逃得过这场大劫?盾将人两面一夹,刀贴盾缘刺出,来一个死一个,好惨。
片刻,附近除了血腥之外,着不见人影。 天地暗沉沉,一切重归寂静。
金山玉带桥附近的那座大院里,自从长春居士带子自己的人走了之后,派出活动的人,已先后陆续乘船走了。
呼风唤雨也带人离开了,连他那些心腹,也不知道到何处去了。
长春公子没走,返回客栈安顿。
江南一枝春已是长春公子公开的情妇,所以也公然与他同房住宿。
客房生了烤火的暖炉,冷意全消。
仆人为他俩沏上一壶好茶,知趣地退走。
“汉奸已除。天香,你怎么还愁眉不展?”长春公子关切地问,站在江南一枝春的椅旁,轻抚她的秀发、险庞。
“没能活捉他取口供,我好恨。”她心事重重地说,“三汉河告密出卖事件,决不是他一个人可以成事的,而且他不可能是主事人,必定另有精明的首脑策划。只杀掉他一个人,我不甘心。”
“天香,这也是不得已的事,不能怪我们无能,活捉他这种武功深不可测的高手,几乎是不可的事……”
“水裕,我怎敢怪你们?”他抢着说,深情地捧住长春公子的手亲吻,“我完全估错了他的武功造诣,想起来就感到毛骨悚然。哦!永裕,你没把我的身份告诉你爹吧?”
“你真傻,我怎能说?”长春公子坐在扶手上挽住她的肩,“老实说,包括家父在内,咱自们这些江湖群豪.为名为利可以将生死置于度外,敢杀敢拼目无余子,一言不合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争强斗胜生苑等闲。但如果要他们参加你们天地会搞什么反清复明,说什么民族大义,他们一定会掩耳而走,如遇瘟疫。假使凌前辈这些人知你是天地会的人,很可能你就没有命了。”
“哎呀!这……”
“他们怕惹火烧身呀!只好采取釜底抽薪手段。秘密除掉你,既可以免除贵会的纠缠,又可免去官府的追究.这是唯一可行的两全其美手段。”
“永裕,你呢?你……”
“你应该知道我是敬重贵会的人,当然也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