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真的是万分危急。
马和丁两个一时也没了说词,光是干着急。放吧,他们多么地害怕,这伙恶棍言而无信。一旦逃之夭夭,就背信弃义,反而把两位夫人和孩子残害了。不放吧。这样僵持不下,他们真可能狗急跳墙,那样,不仅两位夫人和两个孩子会遭殃,而且极有可能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把其他群众也伤害了。
这真的是冰上过河,进退两难。雨中上山。上下都滑。
时间老人无情地飘流而过。马丁二人看看手表,敏所长还有众多的警察和便衣都是抬眼或抬腕,瞅瞅手表。
所有手表的指针都指向一个点上——九时正。
所有的眼睛都盯着那九点。恨不能叫它马上停止。对了,浆结!要是时间能冻结就太好了。
丁局的手表指针是带响的那种,“嚓,嚓。嚓……”唉呀喂!这声音多么像定时炸弹的定时针在转动啊!分明是在吼叫杀杀杀嘛!
…………
就在这种无比煎熬而又千钧一发的当儿。师承欢明和龙天庭终于赶走到了。两人像是从车上滚下来似的,骨碌碌,在地上滚了几滚,爬起来,来不及喘口气,师拉开嗓门宣布道:“全体警察都注意,本人是国家警察总部师承欢明局长,现在这里由我指挥。我命令:第一。群众立刻全体疏散;第二,所有警察便衣都不准开枪。也不准逼近歹徒。赵春阳一伙也都给本局听清了。最好马上缴械投降,我们好商量。如果执迷不悟。那我宣布,你们马上可以走了。”
胆小的群众先走了。公园内外人群稀疏起来。但还有不少群众不怕死,留下来看热闹。
包围圈渐渐放大,但是,警察便衣们手中的各种武器,仍然瞄准了两辆出租车。
可是,赵春阳这一伙却无动于衷,并没有按师局所宣布的马上冲出包围圈。他们这是防备警察们趁他们一伙松动之时,浑水摸鱼。
师局见状,并不指责他们,操起高音喇叭,喊道:“歹徒们听着,千万别自作聪明,敬酒不吃吃罚酒。a国人民警察从来都是言而有信。但是,忍让也有限度。你们既然不敢开溜,那就讲讲条件。只要你们马上放了人质,本局代表卞剑春部长向你们保证,马上给你们放行,绝对不在背后唾手可得黑枪。”
赵春阳立即叫大鼻子答话:“放了这些娘们可以,但要有两个警察来换!”
一个十分奸诈的交换条件。
龙啸天庭气得把枪机扳得卡卡响,对师局说:“我快忍不住了!”
“忍不住也要忍!千万别开枪!”师有些害怕似的,边说边按住了他的枪。
“好!答应你们的条件!”师自作主张,拽着龙的手,就向出租车走去。
然而,赵春阳又叫罗平阳答话:“姓师的,姓龙的,你们凑啥热闹。又一是你们的老婆孩子,想占啥便宜?滚回去吧!我们就要姓丁姓马的来换!”
不用说,这使全场人员都大大吃了一惊。
师承欢明不假思索,威严的说:“这不可能。就是本局和基因龙来换。答应不答应,由不得你们。不然,我们就要亮起刹手锏了。”
“哗啦啦!”一声长嘶,龙利用车篷架起了红外线狙击步枪,又将子弹上了膛,威严的喝道:“赵春阳,罗平阳,黑疙瘩,刹手锏我准备好了,再不投降,我保准弹无虚发,敲开你们几个的稀饭罐子。”
可是,师局好像存心跟他过不去,而要和歹徒们握手言和,威风凛凛的命令道:“谁也不许开枪,否则,法律从事。赵春阳,本局同意你们的要求啦。马上换人。”说完,他朝丁马二人招下手,冷酷的说:“去吧!同你们的家人团圆喽。”
赵县春阳得意地大声叫道:“还是国家局的领导高明,也慷慨。弟兄们,放人!把她们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