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特级机密大事,非得当面陈述。快请屋里坐。”
纽卡顿像是怕她推他出门似的,一大步抢进来,站在天井中,伸出一只手来,要同她握手,她去非常自然地去关门,闪躲过了他的手,说:“快请进屋啊!快!”
进了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纽卡顿便单刀直入,说:“我就是有国家大事啊,必须同你面商,请主席大人耐心听我汇报。”
穆玛德琳不冷不热地回答:“有话快说,无话请走。理由你知道的。”
“知道,知道!小寒山嘛,把我们都逼到了悬崖峭壁上了。所以,我就不请自来啦。不为别的,就为了你。”
“噢!为了我?要给我献计献策,还是要级联合国赞助财物?”
“我,我……”他不知怎么着,看着她那又迷人的但是很有震摄力和穿透力的凤眼,说话有些不那么自然了。
“大总统,说话怎么也打咯噔啦?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马上要主持特急会议,给你五公钟。”
“说就说喽!”他轻轻拍了一下茶几,“我是专门来向你求婚的!”
她假装一怔,反问道:“你说什么?”
“我来向你求婚!”
“再说一遍,大点声!别像蚊子叫,听不清嘛。”
纽卡顿误会了她的意思,笑道:“啊哈,你要我向全世界宣告都行啦!”抬高嗓门,大声说:“我向你求婚来了,我要你嫁给我!”
穆玛德琳假装愣了,不吭气。纽卡顿急了,催她表态。一连催了三次,她都没有应声,只是愣着。
“不吭声,就是默认了。”纽卡顿得意地说。“阿琳,你同意了,这太好啦!我要马上向全世界宣告!”
她故意做了一个缓过神来的动作,冷冷地问:“宣告什么呀?”
“你答应嫁给我啦!”纽卡顿手舞足蹈地说。“这可是全体地球人民的一桩大喜事,必须家喻户晓,人人皆知,要所有地球人都向我们祝贺道福!”
“哈哈哈……”穆玛德琳甩出一连串的大笑。
“你笑什么呀?”他纳闷地说。“我是认真的!”
“我笑你太固执了,也太自作多情了。我们是不可能的,这句话你听了多少回啦?难道一次也没记住?”
“今非昔比了嘛!你我都得认清形势,随机应变啦。”
“你是说天塌下来了,还是地球人的灭顶之灾来了?或者蓝星人又卷土重来了,还是狂犬军又东山再起了?”
“你别故意扯远了呀,我是说,我是说呀,基因汉不是找不到了嘛,你怎么喜欢他,他去了另一个世界,根本不可能……”
她狠狠地的甩手,拦住他的话说:“你这个理由未免太勉强了吧?我问你,基因汉怎么就找不到了,你有百分百的把握吗?他去了哪一个世界,你凭会么这样说,看到他的人了,还是凭以他的魂了?”
“我要说你了,你才是太痴情了,太固执了。小寒山的雪崩还不能说明一切嘛?南山谷的雪崩又千尺之厚,基因汉被埋在下面,早就冻成冰棍了!”
“你给我住口!”她怒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起码的道理,你该明白的。别以讹传讹,因为你是一国之主,一个大国总统,不能信口开河。”
“哼!”他反唇相讥,“你没有权力不让一个大国的总统说话,而我有权利向你这位世界总统求婚,我们结婚也是全世界人民的呼声。你咖再痴
迷不悟了,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