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一狭窄处,左有曲水,右有崇山。高顺策马曰:“主公,此间地势如此,可令某与骁将郝萌领陷阵营伏于山间,再取石木阻断曲水,令侯成,曹性领两千甲士伏于河沟,待贼兵溃,必从此过,掩杀之,贼将可擒也。”
“大善。”
土豪兄也没想到,这高顺的战争头脑不错嘛,怪不得能把陷阵营打理得那么勇猛。
高顺,郝萌,曹性,侯成四人领兵去了,路远与吕布并魏续,宋宪继续奔究州来。
再说张辽部队,五千骑兵,星夜赶救究州,此时已到究州城下,望见数万余人,头抹黄巾,手持木枪,将究州城围得水泄不通。
张辽二话不说,拍马舞戟,一骑当先,直冲入黄巾贼阵中,后方五千轻骑兵亦是紧随其后,照着东南角冲杀而来。
那些个黄巾乱贼围城数日,不见人出,正松懈时,却遭一飚人马冲杀而来,不由得阵脚大乱,加之没有将领引导,根本挡不住张文远的冲杀之力,顿时四散开来,张辽率部杀散残兵。跑到城角下方,大喝:“吾乃征虏将军路土豪麾下先锋,张辽张文远,整个东南角贼兵已散,守城将士可从东门出,转战南门,杀散围兵,吾自相助!”
守城将士闻言,忙报鲍信,鲍信出郭一看,只见五千骑,簇拥一员虎威大将,中插一杆大旗,上书“雁门张文远”,由是心中大喜,披挂上马,亲率城内士卒三千余人,开启东门,大杀而出。加之张辽外部夹攻,内外接应,贼兵大败。
解了东门之围,鲍信,张辽合兵一处,又转战南门,来到南门之下,迎首驰来一将,挺枪挂马,遥指张辽。
“吾乃黄巾上将洛门里,可敢与吾一战?”
“洛门里?哼,你还是落黄泉里吧。”张辽冷哼一声,持戟直取敌手。
那黄巾贼闻言大怒,自是拍马挺枪来战,不三合,被张辽一戟刺于马下。
鲍信乘势率军掩杀,南门亦溃。
杀退南门黄巾军,张辽正欲转走北门时,却又有一簇人马由远处奔来,为首一人,头戴斗笠,身披蓑衣,胯下骏马,手持斩马大刀,气势汹汹,不发一语,径直来战张辽。
张辽目露奇光,也不认怂,跃戟而上。
那斩马刀毛重五十斤有余,兵刃相接,张辽竟觉得虎口有开裂之感,心中惊叹对方力大如牛,当下也不敢托大,一把荡开大刀,策马回身,倒拖战戟而走。
那蓑衣将士怎会放得张辽,连连拍马,眼看就要追上。
张辽感到身后凉风一起,双眼一寒,猛然一个侧身,战戟自下而上,瞬提而起,一记回眸挂戟,照着马前蹄就削了过去。
那马本就被催的急,此刻想要刹车根本不可能。
马蹄被卸,马身陡然一个趔趄,直接给张辽跪下了,而那蓑衣斗将更是重心不稳,挥舞到半空的斩马刀一个颤抖,险些把自己的肩膀卸了。
张辽勒马收戟,正待将那蓑衣人擒上马来,突然心中一跳,后脊一凉,也顾不上敌军败将,慌忙一个仰身,一枝利箭堪堪贴面而过。
再起身时,只见对方军中,还有一蓑衣人,张弓搭箭,正瞄着自己,张文远大怒,舍了这厮,却去战那射箭之人,那蓑衣人也不答话,拍马挺枪而来。
二人战了三十余合,不分胜负,此时黄巾军大部队赶到,张辽也不敢恋战,虚晃一记,策马回转,城上守军射住追兵,放下吊桥,迎张辽入城。
另一边,黄巾军也知道朝廷救兵已到,但却又不想放弃究州,遂撤了围城之兵,退城三十里下寨,
路远大军赶到,先遥望了一下黄巾营寨,倒也不做声响,大军就依傍究州城下营,先不与黄巾军纠葛,径直入得城中,与鲍信见毕,言说了长安种种,吕布等人亦是一一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