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怒极攻心,琴银献反而更加狰狞的狂笑起来:“你杀了我啊?生不如死算什么呢?洛芷珩现在不也正在经历着生不如死吗?你们都生不如死啊,我最快活了。没有解药的,真的没解药。哈哈哈,洛芷珩一定比本皇死的快,一定的!”
云面狂时火。穆云诃冷冷的看着疯狂的琴银献,终究是抵不住心中对洛芷珩的牵挂和着急,不得不开口道:“怎么样你才肯交出解药?”
琴银献笑声渐停,冷冷的看着穆云诃道:“你以为本皇是个什么人?本皇得不到的,自然也不会让别人得到。本皇要死了,难道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和那践人在一起双宿双膝吗?纵然本皇是后来的,但本皇看上你了,你就要是本皇的,和本皇争抢的人,自然是没有好下场的。本皇既然不能得到你,现在还不能活了,就要将洛芷珩带走。得不到你,带走你心爱的人,让你痛不欲生,本皇也是十分乐意的呢。只要能拆散你们,本皇就是死也瞑目。”
“你简直是个疯子!”穆云诃被琴银献那煞气冲天的话气得惊得心口紧缩,怒吼道。
琴银献狞笑一声,残酷的道:“对!本皇从来就是个疯子。年龄大怎么样?本皇就是看上你了,你不从,那就别想痛快!更何况你也不打算放过本皇不是吗?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在多费口舌呢?你以为本皇会是个贪生怕死之人吗?不是要让本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吗?那来啊,本皇倒要看看,是本皇的骨头硬,坚持的时间长,还是洛芷珩那践人的命硬,苟延残喘的时间多。”
穆云诃被琴银献的软硬不吃气得红了眼,对着琴银献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招招都带上了内劲,灵魂力量的强横,打在琴银献的声音,都好像是铁锤打在了猪肉身上,眨眼间青色紫色混合着血色将琴银献的身上涂满了。
琴银献自始至终都一声不哼,就那么忍着,被打到了吐血,还在冷笑,对穆云诃用一种怜悯的近乎是嘲弄挑衅的神色去笑。仿佛在嘲笑穆云诃说:你用力打啊,再打你的洛芷珩也活不了了。
穆云诃被狠狠的刺激,怒吼一声,念了一段艰涩的话语,古老而沧桑,在宫殿之中回旋。
而后整座宫殿之中,都能听到一种杀猪般凄厉尖锐绝望的嘶叫声!
“你交不交解药!”穆云诃停下口中的声音,逼问琴银献。
琴银献此刻已经仿佛是水中捞出来的一般了,整个人湿漉漉的,奄奄一息的躺在地躺,鲜血和汗水混合着流淌了一地,她眼睛里是极度的狠戾,恶狠狠的看着穆云诃,却毫不妥协。
就算刚刚那在身体里的符咒让自己痛不欲生,可是琴银献就是不开口。她舍不得死,她还有江山没有坐,等了熬了盼了想了一辈子的皇位,她怎么能甘心就这么放弃呢?所以她不能开口,也不能将解药交出来。
她知道只要解药还在她的手中,穆云诃就不可能真的杀了她!那蛊毒是她一手研制出来的,解药自然也只有她一个人有,一个人知道。她若死了,那洛芷珩自然是绝对没有救了的,穆云诃不会傻到真的杀了她。
杀了她,就等于是穆云诃亲手杀了洛芷珩!
生与死,在这一刻,不论是哪种,对于琴银献来说,都不吃亏。只不过她自然是想要生的。
穆云诃着急又暴怒,多耽误一刻,阿珩就危险多一点。可是琴银献不配合,他虽然恨极了琴银献,却又不能真的杀了她。这让穆云诃简直一股怒火卡在心中,难受的紧。
暴躁的又恶狠狠的踹了琴银献几脚,而后穆云诃在这房间里疯了一样的翻箱倒柜的找了起来,他将这个房间斗鸡翻了个底朝天,柜子地上房顶,甚至他四处敲动墙壁和摆设,就是想找找看这房间里有没有密室之类的地方可以藏解药。
但是都没有,穆云诃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有找到。他急得满头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