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别看。”
她只想保护所剩不多的自尊。
聪慧的她,此时紧闭心门,看不见他此举只是想讨她欢心,是把她当作朋友,出门在外会为她带回礼物。
这是真实的自己,若是连这样的自己都失去了,她什么也不是!
真要妆点自己,不成了丑人多作怪了。
这女人简直是不知好歹。“你是说我多管闲事啰。”他当她是朋友,看见朋友有缺陷,他当然义不容辞想办法帮她改善,这样有什么不对?
“我从没要你这么做。”
一番好意被当成驴肝肺,宋尔儒咬牙切齿道:“好!很好!”
去!一点都不好,他快要气炸了。
发现下颚发酸,原来是他咬得太用力,连忙放松。
不!他不会为了女人生气。
尤其还是为了她,不识相又貌丑,不值得的。对!眼不见为净,他做什么要在这讨气吞?
宋尔儒随即拂袖离去。
天转凉了。
干爽少雨的秋天,罕见地一连下了多日的雨。
窗外的雨声渐沥未停,啪答啪答地敲打着屋瓦,秋风送来湿气,令人冷意陡生。
沅彧轻声走入母亲房里,她放下药盅,添了些木炭到小炉里,不一会儿房里暖和起来,才踱到床沿轻柔地唤醒杜薇。
“娘,醒醒。”
杜薇惺忪地睁开眼,“嗯……彧儿啊,该喝药了是吧?”
“是。”扶起母亲坐好,并在她背后放了个枕头让她靠着,然后端来药碗坐在床前。
这几天来,杜薇的病情急遽恶化,沅彧不分昼夜地伺候在旁。
看见女儿脸上的黑眼圈,杜薇着实心疼。“彧儿,辛苦你了,是娘拖累你了。”
沅彧的眉头纠结,“彧儿不爱听娘说这个。”她舀了汤药吹凉,才送到杜薇的唇边。“会有些苦,娘忍些。”
“药哪有不苦的?你当娘是小孩来哄,虽说一直以来都是你在照顾娘,娘到底还是长辈啊。”杜薇轻笑张口吞下药汁。
沅彧微微脸红,“我没那个意思。”
“娘明白。”
喂完药后,她边搁好药碗边问:“娘要不要再歇息一会儿?”
“不了,躺了一上午。”杜薇拍拍她身旁的位置。“我们娘儿俩有好些日子没谈心了。尔儒有阵子没来了?”
“嗯。”
“怎么了?”她还以为前阵子他们愉悦的相处下尔儒会喜欢上沅彧,除了外表,她对自己女儿的心性是很有信心的。
“他不该来。”淡淡地一句话带过,沅彧不想谈论此事的意图非常明显。
“娘还是希望有个人能够疼你、护你。”
天下父母心,杜薇衷心地祈愿会有那么一个温柔的男人成为女儿的避风港。
“有娘就够了。”她不贪求。
“不够的,娘只给得了你亲情,给不了爱情,有人相伴相依一生才能倒满。”毕竟她陪不了沅彧一生,她的身体她自己知道。
“不会有那个人了。”沅彧笃定道。
“不,会有的。会有个了解你的人,真心喜爱你、想对你好。”
“我不这么认为。有美丽的皮相才会有吸引男人去了解女人的动力,然而我没那个本钱。”
杜薇张了口,却不知该如何响应。
那是不争的事实!
看见母亲沉重的表情,沅彧轻拍她的手安慰,
“娘,我不是自怜,也不自怨,更不是要引起你的自责,只是说出一个事实罢了。”
“不过,女孩家容易遭蜚短流长所伤,娘最不愿看见的就是你受到伤害。”
“蜚短流长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