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不是对的,得想想我们真有我们认为的那么相爱。”
“勿庸置疑。”容澜立即接话。突然觉得涌上一股寒流。
“哦,那么你一定是1971年出生的。”她喃喃着,眼睛湿润了。面前发生那么多事情,要解决的问题那么多,两人还有时间精力为一个汪晴晴斗气。
“我不是1983年出生的。我没那么年轻”容澜有些生气,最爱的女人连他的生日都记不住。也不由几分懊恼。
“你就是。”乔小北一口咬定。手一扬,避过他伸过来的手,手背却不小心划到他戴着的戒指,不由呼痛。
“小心!”懊恼着,可是他注意到了她的手,脱口问出,“订婚戒指呢?”
两人复婚,早没等婚礼再套戒指,买回来就戴了。记得她喜欢那简单大方的式样,一直戴着,爱不释手。
“掉了。”她说。真不知道掉哪儿去了。
蹙眉,掉了?天天带在手上的东西也掉。这不是小北的风格。不知不觉容澜也有了不快:“小北,掉了可以告诉我,我去重新打一个。为什么掉了就掉了?”谁的东西她都珍惜,就是不珍惜他的。
愕然,乔小北终于明白这个男人也有不可理喻的时候。想笑,更想哭:“不就是一个戒指?难道我特意从北京赶到A市来问你要戒指?以后再补也行啊!”
不就是一个戒指?容澜细长的眼眯得紧紧的,似激光般穿透她黑白分明的眸子:“我记得当年云皓天送你的那个银手链你都戴了整整两年……”气恼中容澜失了风度。
幽幽叹息。他们两人都在说些什么?居然能扯上云皓天,他比谁都明白,两人都不可以扯上云皓天。就像她从来不在他面前特意提汪晴晴和汪苗苗一样。
默默无言,乔小北脸色凉如水,许久才仰头,:“我们没必要谈下去了。容先生难道不明白,我们没有多少往事可谈。”往事如烟,令人开心的事并不多。那份情缘起于狭路中的相惜,不是畅怀生活中产生的美好爱情。
容澜黯然。他为什么一气之下提到了云皓天。该死!
“我们先冷静一下。好不好?”低低地恳求着,“要不你离开北澜回家,要不我离开北澜回北京。”
瞄着她高高隆起的腹间,眸光最后停留在她略微倔强的脸儿,以及起伏得厉害的胸口。明明相见就开心,可真不知道两人怎么一夜之间成为这个样子,容澜咬牙:“你在北澜,我回家。”
她轻轻吁了口气,微微点头。默默让到一边,让他先过。
“小北,我宁愿北澜是给你玩的,而不是给你累的。”容澜经过时微停,低低的。
她立即掉了眼泪。垂首,让泪掉在地上,不让高大的他看见。光有爱是无法过日子的,这个笨男人怎么就是不知道?
容澜深深凝她,忽然转身。进电梯。
无巧不巧,明明已经离开的莫二刚好从电梯出来。不敢惹争执中的两人,可是经过时说了句:“容澜,什么时候有空,房地产的事我们要谈谈。”
与莫二擦身而过,容澜打起精神:“不是有张经理在?还有几个得力的。现在只在筹建阶段,等营销阶段再好好策划。”
乔小北闻言一愣,房地产的事她太过郁闷,久久未向莫二说明。这会儿有没有关系?
显然涉及的金额有点大,莫二不敢藏着,直言:“张经理说,北澜在北京的两个项目现已转由云氏筹建。”
容澜细长的眼眸瞬间犀利起来:“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听说?”
“那个……”莫二还没调查清楚,不敢乱说。
“那两个项目我转给云氏筹建了。”乔小北低喃。这事情别想三两句话解释清楚。才扯上云皓天的银手链两人纠结成这样,这会儿又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