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赚钱的决心了。
瞄了一眼小绿,楚琳取出纸巾拭了拭脸,决定认命。
她敢肯定方才那一下绝不是意外,而是柔柔给她的惩戒。没错,惩戒她胆敢刨她的心头肉,平常柔柔迷糊归迷糊,赚起钱来即是六亲不认的。
再者,小绿也不是好意的。虽说它已经被拔了毒牙,但谁规定拔了毒牙的蛇就不能咬人?没有,对吧!而且那冰凉的触感……呜,她实在不敢领教。楚琳猛摇着头。
照理说,她是应该爱屋及乌啦!
身为柔柔的好友之一,她应该无条件地接纳小绿才对。是谁说过,爱就是无限的包容与关怀呢?
不过,她最大的限度向来也只能与小绿维持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罢了,再多,她可就没有办法了。
“办公室……花……剩……”犹在半睡半醒间的丁水柔发问了,鹅黄色的夏装衬托出她一身娇憨的气质。
“有哇!”虽然丁水柔问得不清不楚,楚琳还是一下子就明白 她是在问莲沼彦一送的花还有没有剩,立即给了回答。这是楚琳长期和下水柔相处下培养出来的默契。否则,依照丁水柔的问话
方式,平常人不被气到吐血才怪。
“给……我。”很明显的,丁水柔的语尾莫名地上扬,声音里
带着雀跃。
“好哇!”
楚琳很干脆地答应了。
等一下!
柔柔是要拿去卖吗?
花已经搁了很多天,卖相都差了,不过整理一下应该还是可以卖点钱。反正是无本生意,不赚白不赚!楚淋完全可以猜到丁水柔心里的打算。
她敢打赌,现下丁水柔那贪睡的眼皮下一定闲动着金钱符号。
呃,是可以给她啦,不过……
“那……可不可以折价?”楚琳半抱期望地问。
“已经……我……的。”又一个不小心,丁水柔把手上正在处
理的茎干硬生生地给折一截下来。不过,巧的是,她折断的那截,
正好是茎干的末端,丝毫无损卖相。
呜,她们都是吸血鬼!看见丁水柔那副狠劲,楚琳很没用地把埋怨的话全数吞进肚里。
“好…了……”辛苦把一大束双手几乎抱不住的红色太阳花处理好、包装好、系上缎带,丁水柔宣布她完成了一件作品。
“这是……第一束?”楚琳吞了口口水。
不是说好每种意思意思只要几朵就好了吗?现下是什么情况?而且、而且依这种速度,她要等到何时?
她都已经在这儿坐了一整个上午了,她才包好一束,虽然是很壮观的一束,但也太慢了吧!
“心意……”丁水柔口齿不清地喃喃道,口水险些滴下鹅黄色的衣领,给小绿来个天降甘霖。
心意?
是她的,还是她的?
这小妮子有没有搞错出钱的对象啊?出钱的人可是她楚琳耶!又不是她丁水柔。
呜,为什么要这样压榨她的钱包啊?
什么温柔甜美的小女人形象?这一切全是假相!
没错,假相!
简直就是扮猪吃老虎嘛!
“明天…红海芋……”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鹅黄色的手工自制抱枕,上头还绣着精美的植物花卉图案,丁水柔一副准备收工的模样。
什么?晚餐时间到了吗?看着丁水柔习惯性的动作,楚琳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
丁水柔向来有在用餐前先睡觉的习惯,因为她说睡饱了才有力气吃饭。天知道吃饭需要什么力气?咀嚼吗?
而且,她其实十分怀疑这小妮子真的有睡饱的一天吗?
等等,这不重要啦!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