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摇头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这丽儿是怎样一位姑娘,竟令书生痴情如此。
刚才书生唤她作女菩萨,敢情是出现幻觉,以为自己遇到神仙了。
她哪里像菩萨了,江心儿想着,不觉摇头叹息。
因为书生的事情众人都忙得劳累不堪,所以第二天一大早江心儿让子清和霜儿还有周珊去睡,自己一人先看馆,等丫头们睡好了再来替下自己。
子清和霜儿去睡了,但周珊怎么也不去。硬是要留下来伺候她,江心儿无奈,只得由着她了。
要说花田喜事的生意真心不错,才刚开门便接到了不少人来找媒婆的。江心儿都是先登记着,有空时才一家一家的走访。因为晚上没睡好,又忙活了一早上,累得她直捶腰背,正准备忙里偷闲眯一会,忽听门外响起了马车声音。江心儿甚是疑惑,暗忖道莫不是什么达官贵人找上门来请媒,便只得打起十二分精神理了理衣衫出外迎接。
“心儿,朱某来看你了,多日不见,你可曾想起过我?”
江心儿还以为有大生意上门,谁知道刚到门口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朱行道翻身跃下了马车,一面笑嘻嘻向她走过来一面胡乱调侃。
只见他穿着一身紫色暗纹袍,头上别着一支碧玉簪,手摇折扇,面如冠玉,风流倜傥的,一下子便吸引了街上所有姑娘的目光。
他招桃花的本事倒是与日俱增了,江心儿忍不住挑了挑眉角在心中腹诽着,随即露出了笑脸走上前道:“原来是朱公子啊,今天不用忙吗,怎的有如此闲情到我们花田喜事来了。难道是近来想要成亲,需要我这媒婆帮你找一家合意的亲事。”
“你这良心被狗吃了的,平时从没见你主动去找过我,我只好逮着空就过来寻你了而且我们算是朋友吧,难道找你就一定要有事么,我没事做就不能来这里喝点茶?”
听江心儿这样说他,朱行道忍不住收起折扇嘴下不停的埋汰道:“哦对了,我咋就忘了呢,你现在可是县里的红人了,怕是没那么多功夫来招待我了,哎……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世态炎凉啊……”
他边说边摇头道,一脸痛心疾首大有捶足顿胸的样子,就仿佛是被江心儿抛弃了的怨妇一样。
江心儿见他演得惟妙惟肖的样子,忍不住嘴上加重了刺激他的力度:“哎呀,朱公子你可说的是什么啊,我咋会这样想呢,花田喜事的大门永远为朱公子敞开着的,朱公子想什么时候过来都行。只要是朱公子来了,心儿就算再忙也肯定抽时间出来陪陪朱公子的,朱公子对小女子的大恩大德,小女子可是没齿难忘啊。”
虽然知道她言不由衷,可她这一顿马屁还是拍得朱行道甚是享受。只见朱行道眯起眼下巴一抬,折扇一开:“嗯,难得江大馆主还记得朱某的好,也不枉朱某与江大馆主认识一场。”
笑了笑,江心儿正要说话,却见小远从朱行道的马车上跳下了来,怀中还抱着好些各式各样的鲜花,一时不觉不禁诧异的问道:“咦,小远昨儿不是说请一天的假么,怎么今儿早上却是和朱公子一块儿回来了?”
最近小远一直神秘兮兮的,动不动就请假出去一整天不见人影,今儿却是坐着朱行道的马车回来了,莫非他最近出去都是去找朱行道的?
“没什么,事情都办得差不多了,刚好回来的路上遇到朱公子的马车,便坐上了朱公子的车回来了。” 小远看着她笑了笑解释道。
“哦,这样子啊……”虽然心中疑惑小远最近究竟在干什么,但江心儿自也是不好再继续问下去的,因而只是走到马车处,一边帮着小远一起搬东西一边对朱行道说道:“朱公子你太客气了,每次来到都是带这么些好东西来,这叫心儿怎么好意思呢”
朱行道拿过她手上捧的鲜花道:“是朋友的话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