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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3 / 5)

们不得而知,只是听说康熙令群臣推举皇太子,结果群臣都推举八阿哥,康熙听了很不满意,当时就说:“立皇太子之事关系甚大,尔等各宜尽心详议,八阿哥未曾更事,近又罹罪,且其母家亦甚微贱,尔等其再思之。”

我猜想,复立胤礽,也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了。只是同样是自己的骨血,康熙对几个儿子的态度,还真是截然不同,难怪曹雪芹会说,天下的父母,心都是偏的。

这一日,胤祥回来得很早。听到东哥进来通传的时候,我只来得及迎到门口,眼前帘子一掀,胤祥便裹在一团风雪中进了屋。

我这才发现,外头竟然飘起了雪花。

“冷吗?”我问胤祥。

他只是一笑,也不回答,直接抓起我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触手的感觉自然是冷的,我皱了皱眉,抽回手帮他拍了拍身上的雪粒子,便拉他到暖炕上坐了,一边吩咐彩宁拢个火盆过来。

“你自己在屋里,怎么也不拢个火盆?”胤祥微微有些奇怪,“屋子里怪冷的。”

“那是你刚从外头回来,哪里就冷了,只是我受不了那炭气罢了。”我笑,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于是问他,“今天皇上召见,可发生了什么事?”

胤祥只是微微一笑说:“倒是有两件喜事。”

“哦?是什么?”我问。

“皇阿玛释放了二阿哥。”胤祥说,我只能在心里微微叹气,然后笑说,“还真是一件喜事,那另一件呢?”

“四哥小的时候,皇阿玛曾说他喜怒不定,今儿在殿上,四哥说:‘喜怒不定一语,这十余年以来省改微诚。今年逾三十,居心行事大概已定,喜怒不定四字关系臣之生平,恳将谕旨内此四字恩免记载。’皇阿玛也准了。”说这话的时候,胤祥神色中是十分的喜悦和欣慰,停了停才说,“叫人备点酒吧,我们都没有这样在家里围着小火盆喝过酒。”

都说酒可以让人快乐,我自然没有阻止的理由。当下吩咐厨房准备几碟下酒的小菜,一壶清酒,我们相对而坐,烛火跳跃,光线在彼此的脸上晃动、摇曳。

“苦了你了。”胤祥说,然后将酒一仰而尽。

“怎么忽然说这个?”我执起壶添酒,心里却是一惊,究竟还是瞒不住吗?

“婉然,其实——”胤祥迟疑,却终于重重地握住了我的手,“你该有更好的生活的,我以为我可以给你,但是——”

他后面的话,被我捂在了口中。“我很好,不要这么说。”我说,幸福或是更好的生活,并不一定是要被给予,而是该自己去创造。

“不会一直这样的。”他的手越过小小的炕桌,轻轻落在我的头上,又顺势滑落到肩膀。

“当然了,我知道。”我微笑,轻轻举起手中的杯,“我敬你。”

宿醉的唯一结果就是头痛,起身时,胤祥早已经去上朝了,一切似乎又恢复到了原点,仿佛这几个月,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的平静。

十一月十九日,康熙帝命梁九功传谕:“前拘禁胤礽时,并无一人为之陈奏,惟四阿哥性量过人,深知大义,屡在朕前为胤礽保奏,似此居心行事,洵是伟人。”

我私下认为,夺嫡的方向,至此,算是发生了一个很微妙的转变,虽然之后的十一月二十八日八阿哥被复封为贝勒,但是,在我看来,这场斗争,高下已分。

康熙四十八年,在朝野上下对康熙将立谁为皇储的猜测中到来。

其实我不明白,康熙准备复立太子的心已经这样明显了,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自然,这些人此时的想法,我根本无从了解考证,我所知道的,也不过是胤祥偶然会说起的星星点点。对于朝政,胤祥看似和过去并没有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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