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难到没事就不能找你了?你我多年的交情,你这么说就太让我伤心了!”和言初故意装作一脸可怜兮兮的神情,然而眼里却仍是满满的戏谑。
“哼!”宫月再次冷哼。交情?要不是他时时刻刻缠着自己,他巴不得永远不要见到他才好。
侧头瞥见他一身张狂的玄色外袍,宫月更加冷哼。也不知道这人发什经,自从第一次见面之后,和言初便一改平日懒散随便的态度,只要出现在他面前,总是穿得如此庄重整齐,一头乌发也用玉簪挽起垂在脑后,看起来风liu倜倘,气宇轩昂。
自己实在被他搞得莫名,隐约觉得不妥,再加上这人时刻挂在嘴边的调笑之语,宫月更加觉得不安,躲了他几次,住所也被搬来搬去,但最终总是被这人请轻易找到。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面对,玩全不掩饰自己的厌烦之色。
见宫月没有理睬之意,和言初也渐渐敛去笑意。他当然知到为什么宫月不想见到自己,只是他不愿意就这么放手正了正语调,严肃道:“你又要杀人了?”
宫月微微抬起了眼,毫无感情地道:“杀了便杀了,这是那个皇帝欠我的,我有权力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话虽如此,但你也用不着杀那么多的人,他们毕竟是你的亲兄弟,不管当年皇帝有多么的对不起你,他们也是无辜的,你应该放过他们。”和言初实在不愿意看着他为了自己的目的,背负那么多的血债。
“放过他们?那谁会来放过我?你没看见吗?大皇子已经身首异处,为了皇位,那些人不择手段,你以为没人知道我的存在吗?我不下手,难道就任人宰割吗?只能怪为何生在帝王之家。”宫月似在自语。
和言初深深的凝视他,久久无语。其实自己应该同情他的,没有人杀了那么多人会心安理德。况且,他又经历了那样不幸的遭遇。半晌才道“你可以隐居,远离这血腥的世俗,走得远远的,而且我也会保护你的。”
“保护我?保护得了我一时,还能保护得了我一世?两个大男人,怎么保护?”宫月失笑,为他这荒谬至极的提意而感到可笑。
“我。。。。。。”
“好了,不要再说了,我是不会收手的!”知道他又该说一些难以入耳的疯话,宫月直接打断,不再迟疑,脚上用力,踏着枝叶消失在夜幕之中。
要不是因为和言初经常暗中保护他,他是绝对不会和他说这些的。
“你为什么就不肯给我机会你?”和言初望着宫月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宫月要的是整个天下,和言初忽然觉得二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而他的心却越陷越深、
除去最大的障碍后,当今朝政便已被策划多年的宫月暗中把持。当今皇上早已是烈士暮年,力不从心,再加上病魔缠身,更加不是宫月的对手。
第2章 计谋
几 天后,身为宫月心腹的一帮谋士辅臣齐齐聚于舒俯,因为害怕身分暴露,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宫月一直都以富贾之子舒少爷自称,而那些权臣们也都装扮成商家,地方富豪出席,在外人看来只不过是一场生意上的会晤罢了。
“严左相,最近朝中安排的如何?皇上病得如何?”宫月沉稳地坐在密室的上位,目光锐利的扫视着四周,停在左下首,微笑而又严肃的问着。言行举止间有着不怒自威的态势。
这严左相便是当朝的左丞相严首昆。当今皇上为怕朝中大臣独断专横,功高盖主,便将宰相权力一分为二,互相牵制。而如今严首昆已投靠宫月,成为他在朝中最大的力量。
“回七爷,朝中大臣大多已站在我们这边,而那些反对之也清理的差不多了。皇上的病情正在一天天地恶化,现下大局已定,该是七爷进宫的时候了。”严首昆恭敬地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