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赵薄琰宽肩窄腰,妥妥的衣架子,他径自走向衣帽间,傅偲见状跟了进去。
男人在里面拿了条裤子穿上,身体往下弯,背部红肿看着像是结了一层暗红色的痂。
傅偲在橱柜里给他挑选衬衫,语气里还有些不满。“一定要去吗?”
“我不打紧,不骗你。”
“上次就骗过我了。”
“哪一次?”赵薄琰装糊涂,“我从来不骗你。”
傅偲听到这话,走到他面前来,踮起脚尖,努力的同他在一条视线上。
她满眼都是面前的这个男人、这张放大的俊颜,“真的从来没骗过我吗?我要听实话。”
赵薄琰看着她,面容单纯,心思也是单纯至极。
“嗯。”
“我可跟你说,你现在跟我说实话,有可能我还会原谅你了。”
赵薄琰心里微微有种刺痛感,不会的,他倘若把那个秘密告诉她,她只会转身就走,永远不会原谅他。
“想诈我?但是很可惜,我对你很坦诚。”
傅偲哎呦一声,走近步将脑袋搁在他肩膀处.
“我不想让你去,我担心你,赵薄琰,我很担心你。”
他手臂收紧些,将她抱拢,傅偲是第一个会将‘担心他’都写在脸上的人。
赵薄琰从小到大就是被当成铁人训练的,这点算什么?算得了伤吗?即便是他母亲在这,都只会轻描淡写地扫一眼。可傅偲和别人不一样,她的样子,仿佛他再也救不回来了似的。
也许,这才是被人关心的样子。
赵薄琰出门,刚坐到车上,就接到了父亲的电话。
“喂,爸。”
“薄琰,今天的晚宴别忘了,身体还行吗?”
“放心,没问题。”
“你去的路上,把你妈接上,一起去。”
赵薄琰故作吃惊,“我妈?”
“嗯。”
赵薄琰应了声,“好。”
挂上电话,他抬眼间,锋锐的眼角处压着一道藏匿不住的笑意。笑纹很深,潭底有一切尽在掌握中的笃定。
盛又夏怀孕的消息,几乎整个朋友圈里的人都知道。
傅时律根本不是能藏事的人,更何况是这样的大事。
朋友圈已经连续三天都是这样的了。
我要当爸爸了。
我要当爸啦。
我马上是一个父亲了。
唐茴问盛又夏,他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这里是荣煜城的家里,两个男人不知道在交流什么,大体是当爸以后怎么教育孩子的事。
盛又夏听了唐茴的话,只是笑了笑。
傅时律视线望过来,看到她目光有些出神,他立马关切地起身,快步走到她身边来。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小家伙又闹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