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心跳声,没想到这个女人对他的影响这么大。
画者心惊胆战、必恭必敬。
“画上的女子你可见过?”拳头抵着鼻端,看来很闲适。
“禀皇上,见过。”
“她……怎么样?”
“哦……”皇上这话什么意思呢?无奈又不敢抬头。圣颜怎可乱 视!“她……她……据说逼死了凡州守将费肖。如今贼军之中属这女子地兵马最多,据说就是她一直顽抗不肯出城迎接我大魏地兵马。”
“守鹰——”根本没继续听下去的意思。
“皇上。”
“今晚把她带回来,我要见她。”
“是!”进凡州带个人对他来说跟吃饭一样简单。
可以说尉迟尊根本没把凡州的抵抗放在心上,几个越国的顽士而 已,何足惧?此刻他最想知道的就是画里的人是不是自己找了半年多的女人。他非常肯定守鹰能做到,这是他第一次高估了守鹰的能力。所 以,午夜时分,当守鹰两手空空地归来时,他哑口无言。
“云妃……她……”仅三个字就让尉迟尊的精神完全振奋了起来,真得是她!
“她不跟你回来?”背过身。对墙壁上的地图笑容满面。
“不是……”
“怎么?”守鹰很少这么吞吐。3G。+?华夏网s*网友上传
“云妃……她临盆了!”他当时在暗处也足足傻了半天。
“什……什么?”急速转身,以为自己幻听。
“属下到时,云妃正在厅里饮茶,属下本想上前带人地,可是——她突然抱着肚子,然后……产婆就来了。”断断续续地有点衔接不起 来。
“她……她怎么……”手在半空里挥了几下。终还是放了下来,两个拳头对搓了半天。突然笑了,在屋里转着圈地笑,“备马!”
他没想到自己第一次进凡州不是堂堂正正地踩着黄沙道,而是偷偷摸摸地乔装改扮,还要倍受阻挡。他从未设想过她身边还有如此厉害的女人们。或者应该说。他算踏入了一个陷阱。不过对他来说这并不算什么,聪明如她者不会不知道尉迟戎的军马此刻正在城外十几里地等着。
金云溪于旭日东升时,诞下一男婴。母子平安,即使没力气睁眼去看那个男人,也清楚他必然是会来得,因为昨夜隐帆觉察到了守鹰的暗查,只是她现在并不想费力气管这些事,她知道钟离莲会做好一切。
皇帝当惯了,自有他威严天定的气势,即使被人用枪抵着,但只要一立眼、一弹指,还是将拿着刀枪的侍卫们吓得直往后退,直退到门 口。若不是尉迟华黎和钟离莲站在那儿,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干脆就放他进去了。
钟离莲毫无惧色地微微点头,她已不再是大魏宫的那个钟离莲了,只屈了半下膝。
尉迟尊看了她一眼,他知道她是谁,也并不好奇她还活着,这么一个没死地女人还不需要他去分神,瞥回眼继续直视前方,腿脚并没停 下。
尉迟华黎见他直直进了后室,想上前阻止却被钟离莲一把抓住衣 袖,“他是孩子的父亲。”
孩子的父亲?没错,她记得他——那个在落风山曾害蚊子婆哭得男人,他是想把蚊子婆跟孩子带走吗?尉迟华黎的内心猛然滑过一种失落感,还想说等孩子长大了当他师傅呢。昨晚她就想好了,无论蚊子婆生男生女,她都会当孩子的师傅,教会他(她)一身武艺,再不受任何人欺负,“她会走吗?”
钟离莲捶了她肩膀一拳,“不是还有我嘛!”
尉迟华黎拍开她地拳头,鼻子、眼皱到一起,“我说真得,谁跟你耍嘴皮子来着!”
“女人总是要嫁人地,总要为人妻、为人母,难道你希望她一辈子这么孤单?那个男人是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