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将受到重视,以后继续学习阵法,天赋差的,就没有机会了。这次一百个人学习阵法,只有二十个人勉强合格,而你姜尚,阵法天赋太差,在八十个不合格的人中,也是中下流。”一个男子沉声道。
“老师,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更加努力!”年幼的姜尚惊恐道。
“努力?努力是没用的,天赋决定一切,你天赋不行,决定了你未来成就,你以后不要学习阵法了,去学习潜伏吧,以后作为死士派往各方势力,若是以后立功,或有翻身的机会!”那男子说道。
“不,我不要做死士,我爷爷就是死士,然后死在了潜伏之中,死的极惨,我奶奶也是,我不要做死士!我答应了爹,一定要在我这一代翻身的!”姜尚焦急道。
“翻身?你天赋不行,翻不了身的!”那男子沉声道。
“不,老师,求你,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姜尚跪着抱着男子的腿。
“放肆,我凭什么忤逆老祖,给你机会?滚,贱种!”那男子一脚将姜尚踹开。
“噗!”姜尚被踹的一口鲜血喷出。
晚上,姜尚母亲给姜尚喂药。同时偷偷的抹着泪水。
“娘,我辜负了你和爹的期望!”姜尚哭着撑起身体。
“没事,我儿,以后再努力!”姜尚母亲擦了擦泪水。
姜尚母亲知道,这次通过不了测试,姜尚的命运就不可能改变,以后只能作为死士对待了。
“娘,为什么?我那老师,也是姜脉!为何对我这么苛刻?我们姜脉,本来就弱,不应该团结起来吗?为什么还看不起我,任意打骂?连一点机会也不给我,为什么,呜呜呜!”姜尚哭道。
“姜脉的竞争,最为残酷!每个人都在承受着痛苦!若是不能证明自己,只能屈辱致死!”母亲也是抽泣道。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都在凤凰山,为什么姜姓就好像被打上了低人一等的烙印?我们为什么不能反抗……!”姜尚哭道。
反抗两个字刚说出口,就被母亲一把捂住了嘴。
“在凤凰山,不能说老祖的坏话!”母亲眼中闪过恐慌道。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就天生下贱?别人骂我们贱种,就连我姜脉自己人也骂我们贱种,他们也是姜脉啊!”姜尚哭道。
“我也不清楚,我听说,我姜脉在上古时候,也曾经辉煌过,我姜脉上古的一脉之主,在最鼎盛的时候,触怒过老祖,所以,在我姜脉没落之后,老祖对我们姜脉依旧不待见,那些凤凰山的脏活,苦活,高危险的,都是我们姜脉去做。”母亲难受道。
“为什么啊?我们有没有冒犯老祖,不是我们冒犯的啊,这凤凰山待不了,为什么我们不离开这里?”姜尚哭泣道。
“逃出凤凰山?我姜脉的确有不少分支逃出去了,他们受不了凤凰山的压榨,但,大多逃出去的姜脉,都被老祖找到,全部杀了!留在凤凰山,还有活,离开凤凰山,只有死!”母亲难受道。
“难道,我们姜脉,只能作为奴隶吗?都是老祖的奴隶吗?”姜尚哭道。
母亲暗自抽泣,并不反驳,显然也为自己的命运而悲哀。
“奴隶?我不要做奴隶,我不要世世代代做奴隶,爷爷就是作为死士安排出去死了的,爹现在也是死士,很快我也是,我不要,为什么同为姜脉,他们做了奴隶,还如此苛刻同为姜脉的我们?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姜尚哭道。
“儿啊,我们这样的家庭,生活在凤凰山最底层,唯一能够翻身的机会,就是有天赋,可若是天赋不行,就只能等下一代了,也别怪同脉其他人对你苛刻,因为,他们也受着压迫,我们无依无靠,没有任何人能帮我们,这就是命,这就是命!老祖就是天!天命难违!”母亲哭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