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眩目,他见到我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丫头,见你前,我就在想你穿着什么鞋,如果是高跟鞋,我就带你去附近的咖啡馆坐着聊天,如果是平底鞋,我就带你去爬山。”
我回答:“晨光大哥,以你对我的了解,你觉得我是会穿高跟鞋的人嘛。”
那天我和刘晨光一起去爬了梧桐山,他依旧是那样让人眩晕。
在深圳离别时,我和他说:“你和嫂子一定要幸福,尽快给我添个小侄儿或小侄女”。
刘晨光却说:“丫头,如果有合适的,就嫁人吧,找个人照顾你。”
那年我的回答是:“晨光大哥,放心吧,等我完完全全忘了文晓迪,我就会开始新的生活。”
从飞机的窗户上望着越来越远的北京,我泪流满面,我低声呢喃着:“北京,再见!文晓迪,再见!曾经的文宇茜,再见!晨光大哥,我终于学会遗忘放手!”
曾经我是那么的害怕说再见,我怕说过再见确是再也不见,但是我现在说的每一句再见,那确实是此生再也不见,此生再无挂念。从此时此刻开始,所发生的一切和我文宇茜都没有任何关系,那些人,那些事,我文宇茜都将坚定不移的遗忘,绝不回头再留恋来时的路。(完)
☆、【八】 番外遇见现在的自己
二零一五年四月初我和艾琳再次来到了瑞士日内瓦,日内瓦最醒目的标志仍然是湖上的大喷泉,如很多年以前。上次来日内瓦,只是匆匆一逛,这次我和艾琳游览了日内瓦莱蒙湖两岸的玫瑰公园、英国公园、珍珠公园和植物园,园内古树参天,各种花卉争奇斗艳,湖滨小道两旁绿树浓荫,湖两岸的宾馆和山丘上鳞次栉比的各式豪华别墅倒映在水中。
我们来游玩的季节,瑞士天黑的很早,六点以后,整座城市都是空荡荡的,了无人烟,寂静的仿佛只有我和艾琳的存在。但是我和艾琳就喜欢选择这样的地方自由行,我们喜欢每一次自由行都是暴走加自虐的那种感觉,这样寂静不喧嚣的地方是我们的首选,我们说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度假。那晚我站在莱蒙湖畔,望着清澈如镜的湖水,只是静静的站着,放空自己。
很远就听到艾琳爽朗的笑声,她跑过来,在我身后轻轻拍了我一下,低声说:“丫丫,你在思考什么?”
我转头看向艾琳,生气的说:“不许叫我的小名,而且此小名你若敢告诉第三人,小心我直接把你扔日内瓦湖里。”
艾琳在我身边爽朗的笑着,开心的说:“这么多年以后才知道你的小名竟然是丫丫,我一直以为是茜茜。”
“艾琳你个死丫头,给我闭嘴。”和艾琳认识这十多来年,我一直没有告诉她我的小名是丫丫,不是茜茜,因为从始至终我都不喜欢这个小名,但老爹老妈总喜欢丫丫长,丫丫短的叫我,直到高中时被同学意外知道嘲笑多天之后,我彻底决定再也不用此小名,我和老爹老妈发飙,直接说以后你们再敢叫我丫丫,我就决定给咱家新养的狐狸狗起名为丫丫。后来老爹老妈真不再叫我丫丫,而是改叫宇茜。但是偶尔他们也有再叫我丫丫的时候,毕竟十几年的习惯,一时难改,可以理解。艾琳这丫头虽然本科时曾去我的家乡游玩多次,但一直不知道我的小名是丫丫。让她知道这个小秘密,还要从我离开北京说起。二零一四年年底意外知道那些年被时光所掩埋和尘封的秘密,当那些秘密与真相,一点点被揭开,一点点呈现在我面前,让我文宇茜一度悲伤到极点,于是最终我选择离开了北京,选择遗忘那些人,那些事。但是从我离开北京的那一刻起,我面前这个名叫艾琳,聒噪的女人就没放过我,天天微信轰炸,电话骚扰,只要我不回她的微信,不接她的电话,她就拿出誓不罢休的手段,不停的发微信,直到我回复,不停的打电话,直到我接电话,最后竟然在某个周末直接飞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