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得不斗胆相阻,但少家主非但不听,更几乎要兵刃相斗,我一再表明此举乃受命而为,又劝少家主静候家主出来之后即可澄清所受冤屈真伪,我详陈如此一走了之的后果极端严重,我劝少家主,只要问心无愧,就不须有所惮忌……”
沉沉的一笑,朽木银铃这一笑却难看至极,他挥手打断了有本钦隆的说辞,狠酷之极的朝着朽木苍纯道:“小畜生,人找出来了,有人证,有物证,你还有什么话说?你这个不孝不贤的畜生,你羞辱你自己更羞辱了我,羞辱了整个朽木家,我平时是如何教你如何训你来着?可恨你表面顺从,唯命是听,背地却阳奉阴违,干尽了一切卑鄙无耻的勾当,孽障啊,我朽木银铃半世英名,数百年清誉便全叫你一手糟蹋殆尽……”
瑟缩着,朽木苍纯吓得抖个不停,但是,他居然仍有胆量抗辩:“父亲大人……说不定这个女人是修罗多家的小子早就安排在里面的……”
“到这个时侯你还要狡辩?!”朽木银铃气得浑身发抖,暴吼道:“你当我是白痴,还是你自己已经变成白痴了?你虽然是朽木家的少家主,但相对于整个尸魂界贵族圈子来说,却是无足轻重,堂堂一番队的前队长,京乐家的前任家主候选人,会为了陷害你,就以身犯险,任你劫掳威吓……”
大吼一声,朽木银铃的衣袍暴飞。他手上已握着一柄两尺长,儿臂粗的似乎是用某种异兽的骨头炼制而成的惨白短杖,只见他抖杖振腕,毫不留情的扑向了朽木苍纯!
魂飞魄散的朽木苍纯尖叫一声,拼命往人堆后头挤,一边惨厉的呼号:“饶命,父亲大人饶命……”
朽木银铃凌空扑落,嗔目狂吼:“我活劈了你这败坏家风的孽子!”
朽木响河急忙大叫:“家主手下留情,少家主到底是你的独生儿子啊……”
朽木银铃双目赤红,形容愤怒如狂。他手中的“白骨杖”微微一抖,暴砸在旁劝止的朽木响河,朽木响河侧身旋避,一对武士刀业已出手,但是。“白骨杖”斜挥的影子却猝然在翻舞之下,幻出了千百层纵横交织的杖山。自四面八方呼啸曳落!
脆响清充成串。朽木响河惨嗥着在飞闪的杖影之中连连滚跳碰撞,鲜血加杂着脑桨迸溅皿散,他的一对武士刀也立时断折成数十截!
朽木银铃宛若疯虎,直逼他的儿子朽木苍纯,朽木苍纯连忙躲闪,泣求连声。忽然间,他又避到行木理吉与伊藤健太郎的身后。
眼见朽木银铃当头而来,行木理吉颤栗惊恐的大叫:“家主且慢……”
回答行木理吉的,是怒涛般汹涌的杖势。行木理吉一边仓惶躲让,一边怪叫道:“虎毒不食子啊,家主你怎能这般无情?!”白骨杖毫无停顿的笔直捣来,行木理吉略为闪开,单臂横截,飞起一脚暴蹴对方下盘。
朽木银铃狂笑着,身形电旋,行木理吉的一脚甫始擦过他的腿侧,而他的杖端已被行木理吉一记劈斩“当”一声磕低,但是,变化却突起于一刹那——往下沉落的白骨杖却在下沉的瞬息倏忽反弹,怪啸突起,杖影幻成几排重叠隐合的劲力往上暴卷!于是,行木理吉的尖号如泣,他庞大的身体连连抛起抛落,骨骼的碎裂更掺合着他满口的鲜血喷洒四周!
伊藤健太郎然掠前,悲愤大叫:“住手,你疯了,家主!”
单膝点地,朽木银铃双手握杖,“呼”声划过一道圆弧倒劈伊藤健太郎,伊藤健太郎两脚互碰,凌空一个急快的筋斗,漂亮极了,当杖身一散落空之际,这位朽木家番头已嗔目切齿,闪出手上的钢爪,快逾石火般暴袭朽木银铃!
爪影晃映,翩飞而下的须臾,朽木银铃大喝似平地响起的焦雷,他的“白骨杖”眨眼激起卷荡的罡力,伊藤健太郎的兵器顿时脱手撞抛,他人尚未及退出这片罡力的范围,杖身一隐再现,已然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