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口却被段叙初沙哑又平静的声音打断,“转过身去,既然打算让我看了,就满足我。”
蔚惟一浑身一颤,想起同居的那两年,他也时常逼迫她做出一些满足他兽欲的行为,她屈辱排斥,而如今是她主动引诱他,她心甘情愿,索性都到了这一地步,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蔚惟一咬咬唇,慢慢地放下手臂背过身去,下一秒她就听见段叙初粗重的喘息声,声线越发喑哑却是命令的语气,“不是要让我舒服?难道还让我自己动手不成,嗯?”
段叙初重复着刚刚她说过的话,蔚惟一这才感到后悔,好像是送给他任意玩弄一样,但所谓自食其果,而且她好强,话说都说过了,再退缩连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蔚惟一的双眼用力一闭,带着像是奔赴战场一样的决心,她又猛地转过身去,几步走过去不由分说地分开修长的双腿,跨坐在他紧实精悍的小腹上。
他对她有感觉,他说过其他任何女人都不能让他动情,而她还能,也就代表他还爱着她,他像以前一样强烈地渴望着她。
这个认知让蔚惟一欣喜若狂,好像是追过万水千山,终于得到手一样,原来只有通过努力换取的,才越发珍贵难以抑制,她的手臂环住段叙初的脊背,脑袋贴过去埋在他的肩上,“阿初。。。。。。。。。”
情深意长的低喃呼唤,让段叙初整个人震动一下,蔚惟一更紧地抱住他,唇畔含着笑,泪水却从紧闭的双眼里滑出,她在心里说:“对不起,过去的整整十年都是你追随着我,曾经我的高傲也好,退缩胆小也罢,都把你一次又一次推远,让我们错过了那么多本可以相守在一起的时光。”
“你说过我迈出一步,接下来的九十九步都由你来迈,我们一生的路都由你领着我走下去,而如今你停滞不前又退回去,那么让我反过来追随你。只要你还爱我,愿意爱我,我就不会放弃。”
蔚惟一贴在段叙初的耳边,呢喃地说:“我爱你阿初,过去十年,以后的下半辈子,我始终爱着你。”,她没有再迟疑,坚定地埋下脑袋,从段叙初的脖颈一点点吻下去。
“嗯。。。。。。。。。”段叙初发出满足的一声,心理和生理上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他低头凝视着怀里的女人,眸色渐渐温柔深情如初。
蔚惟一温热香软的舌头在段叙初的胸膛上亲吻而过,他如往常一样炙热紧绷,蔚惟一舔舐着将他身上的水珠子吮干,印下她口腔中馨香湿滑的痕迹。
蔚惟一听到他快要把持不住的粗喘,感受着他随着她的动作,而不自觉收紧的掌心,段叙初带有薄茧的厚实手掌摩挲着她娇嫩的皮肤,两种极端之下,反而能带出更旺盛的**之火。
蔚惟一取悦着段叙初的同时,他的手也在她近乎**的身体各处爱抚,富有技巧而娴熟,多次欢爱下被调教到敏感的身体,在他的手下酥软没有任何抵抗力,蔚惟一也渐渐动情,呼吸紊乱生理上的渴求喷薄而发。
“唔。。。。。。。。。。”蔚惟一止不住颤动瑟缩,想闭拢双腿却又被段叙初掰开撑住,蔚惟一承受不住,她整个人贴在段叙初的胸膛上,双手改为抱住段叙初的脑袋,十指抓着他的短发,她死死抱住段叙初,埋首于他宽厚的肩膀上。
他身上冒出一层细密的薄汗,散发着另一种独特的男人味道,阳刚中又透着肉欲,蔚惟一意乱情迷之下,张口咬上段叙初紧实的肌肉,尝到淡淡的血腥味,她又伸出舌头把鲜血舔舐干净。
这个过程中段叙初并没有亲吻蔚惟一,两人的身体交叠在一起,段叙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