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要行开学典礼了,京衡高级护理学院三年级的班花罗晴琪,在深夜零点后才赶到学校。说起来今天她可好倒霉哟,从家里出来,男朋友来送行时,居然在车站候车厅遇到了男朋友的前女友。更加泪奔的是,那位前女友竟然很生气的问她的男朋友说,“这个妖精是谁?你说这个妖精是谁?”弄的来火车站候客大厅的所有的人都认为自己象个小三一样。原来那位男孩是脚踏两只船。当然结果是,罗晴琪坚决的选择了和那个欺骗自己的男朋友分手。罗晴琪不是那种张扬的女孩,平时显得很温婉的一个女孩子,但在这时,她却用自己那细细长长的手指,指着那个她曾经爱过的男孩子的鼻子,瞪着一双怒火中烧的杏眼骂那男孩子;“你就是一个骗子,一个骗人的骗子,一个不要逼脸的骗子。”骂完后无论那男孩儿说什么罗晴琪就再没有理他了。虽然行李有点重但她一个人背着包拉着拉杆箱一个人上了火车,没成想,一场暴雨,又让途中的一座小小的山上滚下好几块大石头,导致所乘坐的火车晚点。这一晚点晚的时间并不多,可是晚点的列车每当和正点的列车相遇的时候就得等人家先走,所以一路上就这里等一下那里等一下,一路上晚点下来,本来应该早上到的车,晚到了晚上。约好在京衡火车站相互等候的同学,她们和罗晴琪通话,罗晴琪也不知道火车要晚点到什么时间,所以她们也等不了了。她们告诉罗晴琪,到了站后打电话,好来接她。
下了火车,她自己一个人背着包,拉着行李箱,虽然月台上人很多,但都是自己不认识的人,和自己不相干的人,她想起她们的病员心理学老师苏瑰荷用她特有的上海话说;“侬不要以为侬嘎九(周)边有很多的同内(类),但你说不定在某个时候,你会在人群中而感到孤单,无助。”罗晴琪一来因为刚刚失恋,二来又没有了同学在一起,加上时间已经很晚了,虽然此时的天才进入九月的开头,但是北方的寒意却也悄悄的给夜增添了些许凉意 ;下车时罗晴琪还真真的打了一个寒颤。这时,夹在人流中行走人她就有了那种孤独的感觉。当她在孤零零的感觉中走出月台,本想给同学打手机,但手机的电早在火车上就打完了。并且已经深夜了,罗晴琪也不想打扰同学。
出了火车站,罗晴琪赶忙打了车,可真真的又让她赶上了,那出租车竟然在半道息火了,幸好司机师傅不错,站在公路中央替她拦了另一辆出租车,并全额退了她的钱。到了学校时已经过了深夜十二点了,学校已经关了大门。她叫了好久,才叫醒值班的保安。幸好那保安还认识自己,嘟囔着嘴给开了大门。罗晴琪到了学生宿舍时,她刚到学生宿舍一层楼时,可能是受了些寒,突然肚子不争气,于是她放下行李,奔进了半层楼梯楼梯间的学生宿舍里的那离自己最近的那个厕所。说来也是,这厕所的灯在假期里坏了,学校的校工还没来的及换上。不过还好,楼梯上的灯光还能让里面能够看的清楚,再说这里的一切罗晴琪也是轻车熟路,赶紧到最近的那个蹲便槽蹲下来。
京衡高级护理学院学生宿舍的公共卫生间是那种按每个蹲便间都是独立的小间,正面是用半节的塑料门与卫生间走道隔开,以便在外面的人可以看到里面有没有人。在那门与墙的结合处有一个门碰,将塑料门稍做固定。可是有一次一个莽撞的女汉子,也没看里面有没有人,就推了门,殊不知里面有人,结果让门将里面的人的头上碰了一个大包。于是学校就给每道门安好一个插销,可是这插销哪,由于很久没有人用,慢慢的就有许多锈蚀了,开关起来有的不灵活,有的就不管用了。但说来奇怪也再没有那种碰头的事发生过了,也没人因此事找过学校校务处,校务处自然而然也就没有检查过。
她刚蹲下不久,就听见有人开房门的声音,由于夜深人静,那声音显得很清晰,通过楼道所产生的共鸣,传了过来,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