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所以一直以来他们虽然同在京城却没有什么往来。没想到今天在远离京城千里之外的芜州自己却要与他共住在一个院子里。
林祺玉来到他地住处时他正一个人独自看书,他本有点不耐来人的打扰,当发现来人是林祺玉后脸上的那点不耐立即化作了笑颜。
“你怎么来了,我刚去你院子里找你,可你并不在自己屋里。”萧书逸放下手中地书本笑道:“没想到我才回屋里打算在晚宴前好好看会书的时候偏你又来了。”
“怎么。我打扰到你了?”林祺玉说虽是这样说。不过一点也没有因为打扰到他而感到半点地不自在。
“怎么会。难得你有空来陪我说说话。”萧书逸边说边朝尚楚贤住地那厢撇了撇嘴道:“也不知道云嵘是怎么想地。来了这么多人怎么偏生把我和他安排在了一处住。怎么没把我俩安置在一个院子里。不然我们也能趁在这边府里地时候多聚聚。省得天天要对着个不省心地。”
林祺玉听了他这番牢骚也只是笑道:“横竖你在这儿呆不了多久。忍忍就过去了。你这么不待见他。他还不见得就怎么待见你呢。以前地事都过去那么久了。你又不再是小孩子还将那些事放在心上也不怕人家笑话。”
“我这也是和你才这样随意说说地。人前我可从没有对他失过礼数。说不定人家就是尚家地下任家主了。我怎么着也不会主动去招惹这么一个东西地。”萧书逸自嘲道:“对了。别说他了。你刚才没有自个儿院子里好好呆着。到底去哪了?”
林祺玉淡然地将手中地折扇打开。道:“也没有去哪。只是在这府里随便走走。这叶府本宅我还是头一次来呢。”
萧书逸也没有多想道:“说得也是。这芜州地景致不但与京城不同与我们元州也差别甚大呢。再说与你同住一个院子地是秦家地那根木头吧。与他同住想来也必是极为无趣地。”
“也不一定,也许人家没有你想像中的那般无趣呢。”林祺玉意味深长地道。
可惜萧书逸对秦沐阳也没有什么兴趣,并有听出林祺玉话里的深意,只是不屑道:“管他有没有趣呢,在我看来他不过是凤崇业身边的一条狗罢了。”
林祺玉知道这小子眼界极高,很少有能入得了他眼的人。更何况他也清楚萧家、秦家在储位之争上的敌对立场。所以他也并没有再在秦沐阳是个什么样的人一事上多做纠缠。
“还有我在里只会停留三日,三日后就返回京城。到时你与我一路回京城吧,也好有个伴。”萧书逸忽然道。
“不了,我可能要在这边多逗留几日。”林祺玉想也不想的回绝了。
这次萧书逸并没有问他还要在芜州多做逗留的原因,因为他也清楚林祺玉作为定国公府的继承人,有着许多不能为外人道地事情。于是他就将这个问题甩在了一边,又与他天南地北地开始聊了起来。
留在南星院的秦沐阳也并不像表现地那样无动于衷,他在灵堂之上虽然也看到了她,却没有能够发现她的异样。先前林祺玉离去时所说的她病得厉害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他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块温润的白色玉佩。用手轻轻的摩挲着一时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本来这次芜州之行祖父并不是属意自己的,自己手中还有其他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办。可他在得知祖父有意从他们这一代中选出一个人代他来芜州吊唁叶家的尚老太君时他想也没有多想就直接找到祖父提出了自己亲自前来的要求。他到现在还记得当时祖父看向自己的眼神,可他却没有想那么多就放下手头的事匆匆朝着芜州方向赶来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