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那西湖船娘迅速瞧了她一眼。
“不妨事,说你胆子小你还真是胆子小,说来杨成还是我爹的属下,他什么人物我还不知!”袁其商说完,两名女子信以为真,寻思着也没什么大碍,便打开了话匣子。
“杨老爷带来的,说那公子是京城的贵客,杨家大爷二爷也来了。”大同婆姨说。
“都点了?杨家大的喜欢泰山姑子,杨家老二喜欢西湖船娘,给那公子找了扬州瘦马,至于杨成嘛,当然是寻了大同婆姨,是你伺候的吗?”袁其商为了哄其多说话,拿手捏住了大同婆姨的下颌笑问道。
“公子好坏,竟取笑奴家。”这大同婆姨见袁其商不厌烦自己,赶忙柔弱无骨地贴了上去。“杨大少爷。”
“杨老爷如何?这老家伙身子骨还硬朗?”袁其商又问。
“前半夜不行,累得奴家手脚酸麻,后半夜不知吃了什么,好不威风。公子,你是喜在上面还是在下面?威不威风?奴家都使得。”大同婆姨惯会这些手段,说着拿手隔着袁其商的衣衫,捏了捏他的樱桃。袁其商立时有了自然反应,笑着起身去开窗,借此空当清醒下头脑。
前半夜不行,后半夜忽地英猛起来?有这样子的奇事?看来还需派锦衣卫查探杨成是否服食过什么?可之前都已查探,杨成房中显然没有什么特殊的物事。一般上了年纪的都喜大同婆姨这类,就是因为自己身子不行了。大同婆姨自小坐在坛口上练习腰臀之术,床第媚功闻名于世,可以**上雄风已减的老男人颠到云端。
晚风吹来,袁其商瞧了瞧四周,此朝向正是可以看到小秦淮河上的景色。波光粼粼一派醉酒笙歌,看来这妈妈拿自己当大头宰了,这楼类似四合院建筑,由四面围合起来成楼,自己这侧正是对着秦淮河,银子自然也是最贵的。
“公子,您说呀,到底喜在上还是在下。”大同婆姨边说边凑上来,一个转身到了袁其商身前,故意跺着脚,扭动着腰肢便碰到了他的下面。
“如此说来,老杨算是惹了事,我去瞧瞧。明儿再来,你们都等着我,不可伺候了旁的公子。”袁其商说完,摸出两张银票,一人一张。
两人没使把子力便得了银票,眼睛都亮了,待反应过来,袁其商早已离开屋子。
袁其商边走边想,若是再不走的话可要违背自己的诺言了。既然选了陈初容,既然给人家许了诺,就要说话算话。
袁其商想着事情,不提防走错了路,找不到来时的楼梯,回头一看才明白,这楼的构造实在是叫人容易迷失。四面皆是一般模样,每面是十八间屋子,从空中看去就是铜钱里的形状,方方正正。若是不看门上的标识,本是从东面屋子出来的,却回到西面、南面甚至是北面屋子都是有可能的。
离了仙域凡尘楼,袁其商觉得体内欲火不断,又不能找处泻火,只想着要尽快将初容娶进门。
想到此,拯救大舅子行动便迫在眉睫了。
次日,袁其商去了杨知府府上,想单独提审陈彻。已实地考察了仙域凡尘楼,如若明了其中的实情,少不得当事人的口供。
杨成的官职虽说比陈钦高,但一是家世单薄,二是兵部武选司的京官那是一般的地方官不能比的。再说还有一个兵部尚书的亲戚,杨成自不能将陈彻视为一般的疑犯对待。
袁其商到了杨府,杨成早便迎了出来,双手一鞠笑道:“劳袁大人大驾,实在是在下的罪过。”
“言重了,你这府里清雅幽致,甚好!岂不比大牢强上许多。”袁其商说着,背着手,眼睛盯着杨成有些心虚的模样。
袁其商笑笑不语,见一个下人来到杨成身后,想说什么又不敢打扰了一般。袁其商抬了下颌,拿眼睛瞧那下人。杨成注意到,回头看去。
“去吧,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