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它之前说了什么?”玛丽薇莎眼里闪着狂热的神采。
“没有什么。”欧文轻轻带过,不想在这个问题上面大作纠缠。
只是他的心意,某只狮子却完全不能领会,反而凑上前去,把爪子伸向瞌睡朦胧的小蛇:“一定是对萨拉查刚才对我的评语有异议!果然宠物的审美都比主人正常的多了?”(请恕我插一句嘴,难道您是觉得萨拉查喜欢你是品味异常??——其实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玛丽薇莎眼角抽搐。
【无节操的混蛋!得了禽流感的孔雀!把你的爪子从我主人的手上挪开!】小蛇愤怒地向着某个心怀不轨的男人喷吐着除了萨拉查没有人能听得懂的毒液,【给我滚!】
“它又说了什么?”这次发问的是某个自我感觉过度良好的男人。
“你真的想要知道吗?”不知道为什么,玛丽薇莎觉得她确实从那个一脸平淡的少年的眼里看出了狡黠的笑意。
“是啊是啊……”吉德罗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玛丽薇莎捂脸无力。
“那好吧。”欧文摸摸下巴,轻松自在地说道,“它说的大意是:无节操的混蛋!得了禽流感的孔雀!给。我。滚!”
一阵凉风吹过,一座精美的石雕化作了沙粒。
伴随着的是小蛇莎莎的自语:
【果然,我最讨厌鸟类了!】
事实上在薇斯兰卡过夜的那天晚上,弗兰迪来找过他。
那个时候他正坐在一棵高大乔木的树枝上吹着晚风,这是精灵们最喜欢的休闲方式,也是精灵们少有的几种休闲之一。漫长的生命让他们几乎对人类的娱乐都完全生不出兴趣,他们唯一能够感觉到愉悦的事业,莫过于无限的积累知识和从事于音乐等高雅艺术,弗兰迪就曾经对萨拉查说过,他最喜欢的就是在安静的黄昏倾听者林梢的歌曲,就像是从亘古岁月中传递出来的悠远的神颂,那是最接近神明的完美无缺的声音。
但是欧文现在这样做并不是因为这样的声音好听,或者说是对所谓神明感兴趣,他只是累了——其实从离开霍格沃茨开始,他就一直感到万分的疲惫,他知道,这并不是魔法力耗尽的副作用。而是从更早的时候开始就有的不舒服的感觉,本来也只是一点点,并不是很明显的不适,最多只能算得上累的时候会有些头疼而已。但是自从为了开启霍格沃茨的魔法阵耗空魔力之后,那些小小的不舒服却好像是放大了一般。
“你实际上没有看上去那样好呢!”轻轻的声调,隐藏着淡淡的关心,弗兰迪拣了一根相当结实的树枝也同样坐了下来,欧文看不到他的坐姿,但是从以前的记忆中就可以知道他现在的坐姿一定还是和以往一样的潇洒,“是灵魂和血统的融合出了问题?”
“原来,已经有这么明显了吗?”欧文微微一挑眉,随后轻笑着问道——果然还是太大意了吗?他还一直以为自己有掩藏的很好呢!至少骗过了戈德里克这完全没有疑问。不过罗伊娜就难说了——她一直比谁都敏锐,不过和戈德里克不同的是,她即使发现了这件事情,也不一定会表现出来。
“不……其实你掩饰的很好。”弗兰迪无奈地说道,“我会发现完全是出于幻精灵的本能——你也知道,我们一向都觉得外表是最不可靠的东西,所以习惯了看到什么就先探查灵魂。而你从出现开始就一直给我一种违和感……看来问题应该很严重才对。”他停顿了一下,然后才继续说道,“精灵一向对于魔兽比较有研究,你的蛇——应该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萎靡起来的吧……它看上去不像是一天两天了,而且似乎是沉睡了很久才刚刚觉醒的样子。”
“灵魂和血统上的问题……”欧文替下头,淡淡的地说着,好像正在讨论的并不是他的问题一般,“总是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