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唯一一家正规的造纸的作坊就在锦州,每年还上交一定数量的纸作为贡品呢。
打听了好久,我才找到那家纸作坊,大门的牌匾上写了“宋氏纸作坊”五个字,我摇了摇头,暗叹名字起得没创意。和老板详谈之后,我把手工造纸的方法详细的记在了一卷竹简上,顺便列举出了许多原料和不同原料泡煮的时间,还把需要改进的设备都列举了出来,以一百两银子的价格卖给了老板宋胖子。
之后,我一直住在锦州城里练习绘画和书法,这引起了好多人的崇拜。因为我的画实在是太好了,不管是山水画,花鸟画还是我所说的“漫画”,都栩栩如生。我光是卖画就赚了几百两银子,而我的大名——方令羽也震惊了整个画坛。
不过,我的字却不怎么样,有人看了之后直叹息“人无完人”。其实,也不是说我的字有多差。只不过我写的是标准的宋体字,和电脑打出来的差不多,一笔一划都是硬梆梆的,一点风格也没有。过去学了一篇文章,上面说共产党搞地下革命的时候因为怕笔迹被人家认出来,所以一律写宋体字,我看了之后也产生了兴趣,一直都写宋体,不管用什么笔都是。
某日,我一时无聊来到一个风景优美的河边赏风景。我这个人有个坏毛病,不能闲下来,一旦闲下来就喜欢东想西想,一不小心就想到不该想的那个人。虽然有的情绪可以随着时间慢慢消散,但有的却会随着时间成倍增长,比如说思念。五年了,对他的思念从来没中断过,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还记不记得我的存在?
我掏出别在腰上的玉笛,吹了一首《妆台秋思》。秋思缠绵不断,笛声荡气回肠,让我有点沉醉。这首曲子写王昭君出塞以后对故乡的思念,极赋韵味,婉转细腻,如泣如诉。不过,在这一片春光之中吹秋思的曲子还真有点奇怪。
“吹得真好啊!”一道似曾相识的声音从河对面传来。
“废话,人家吹得好不好不用你来说。”另一个似曾相识的反驳声,带着似曾相识的不服气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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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识
突然想起来,他们是那天比武的那两个少年,于是,我抬起头促狭的问:“今天是谁赢了?”
“哈哈,当然是我!他已经连续输了两天了!”那天的青衣少年今天穿了一件白衫,笑得既得意又嚣张。两人并肩从桥上走了过来,看起来关系很好。
“什么嘛!只不过侥幸赢了两天而已,两天之前你还不是输了吗?”另一个少年今天穿的是红衣,显得有些孩子气。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怎么好象没见过你啊?”白衣少年问道。
“我叫方令羽,你们呢?”我问了回去。
“什么?你就是那个人称‘圣手兰迹’的方令羽?太厉害了,不仅会画画,还能吹出像乐仙的《高山流水》一样美妙的曲子,你是怎么学会的?”白衣的少年夸张的叫嚷。
我摸了摸鼻子,心想这时候的人还真喜欢取外号,不知不觉就被称为“圣手兰迹”了。
“自己笨不要紧,但别以为别人和你一样笨好不好!”红衣少年竭尽所能的嘲讽。
“你怎么老是跟我作对!”白衣少年发火了。
“我才不会跟你一般见识……”
“别吵了,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呢。”眼看他们越吵越激烈,又有要动手的倾向,我急忙站到他们中间充当和事佬。
两人总算停下了争吵,互瞪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冷哼,又同时别过脸去。
“名字!”我无奈地再三提醒。
“噢,不好意思,我叫孟轩。”白衣少年歉意地笑了笑。
“我叫焦辕。”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