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不该好心让你们求帮,坏了我的买卖。”
“哦!原来是这样,你说我们坏了你的买卖,可是我们并没有做什么啊!难道连看看都犯忌讳?”
“哼!巧言狡辩,你们坏了江湖规矩,我也不跟你们计较,把钱留下就可以走了。”
文墨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大喊道:“凭什么?想黑吃黑啊!说好了二一添作五,想赖账啊!”
要是平时就这点钱,他连看都不看一眼,扔在脚底下都不带捡的,但是今时不同往日,这可是他们一拳一脚挣来的,每个铜板上面都有他的血汗,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让。
武德也说道:“我们按江湖规矩做事,没坏规矩凭什么把挣的钱都给你?”
“凭什么?就凭这里我说了算。”
花冲说道:“你说了算?恐怕外面那哥几个不答应吧!”
话音刚落,从外面闯进十几个人来,一看就是本地的混混,因为看热闹的老百姓都怕他们,所以断定一定是长期在这一带混的,花冲早就注意到他们了,已经在外面看了半天了,直到此刻才现身。他们一进来,金山等人的矛头立刻调转了,比起花冲他们的威胁,这些人才是真正来砸场子的。
“你们干什么?”
“收税。”
为首的胖子说话了,语气中带着威胁。
金山自知惹不起他们,于是把手里的兜子给他们看。
“就这点钱,你们要就拿去。”
这帮人自然看不上,哗啦一下把兜子打翻在地上,仅有的几个铜板也散落一地。
“妈的,我看你是皮子紧,给你松松骨头就知道我是谁了?”
“等一等,你们要收税也不能冲我要,他们才是大头,钱都被这几个人挣去了。”
金山用手一指花冲,他手里的匣子装着好几块银子,铜钱更是多的数不过来,武德正一个一个的往钱吊子上穿呢!
黑胖子一见高兴了,转头走了过来,花冲叹了口气,心说这个卖假药的可真够坏的,就这么把自己给卖了,看来江湖险恶,人心更险恶。
“站起来。”
黑胖子对花冲呵斥道。
花冲没有动,摇着纸扇说道:“我不喜欢站着说话,也不喜欢跟人平起平坐。”
黑胖子一愣,从没见过这么大大咧咧的人,坐在那好像皇帝一样。
“你也是卖假药的?”
“不是,我可没那手艺,虎皮都能做成膏药。”
“不是也要纳税,拿钱来吧!”
“钱我可以给,但是有一件事我不明白,你们既不是官差也不是捕头?为什么要收税?”
“哼哼!问的好,收税还要理由嘛!?没钱花就出来收税,官差一份捕头一份我们一份。”
“老天呀!挣点钱可真难,什么税啊这么重?要交三份。”
“三份都是便宜了你,告诉你,这州县府衙三班衙门,有头有脸的哪个不吃点好处?养的人多了收的税自然就多。”
“噢!怪不得人越来越穷盗匪横行,原来都是拜你们所赐?”
“少废话,把钱拿过来。”
“钱就在我手里,过来拿吧!”
花冲憋着一口气,他要把这几天受的气全发泄在他们身上。黑胖子示意手下去拿,一个看上去像猴子的人,径直走到花冲面前,他伸手刚要拿,文墨和武德同时出手,一人一拳打在他眼睛上,直把他打的倒飞出去,死人一样躺在地上,一声不吭!
“他妈的,找死!”
黑胖子话音未落,花冲已欺身到他面前,纸扇一张一合,重重抽在他脸上,人飞出去的同时,牙也从嘴里飞了出来,只不过一个向东一个向西。
文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