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多礼拜,我的公司接到了一个新项目,作为主要负责人之一的我,忙得可谓是脚打后脑勺,便把房东的事情暂时搁置到了一边。好在,随着三月的结束,这个项目也成功地接近了尾声。
三月的最后一天,我破天荒地准时下了班,跟萝卜在外面饱餐了一顿。期间萝卜告诉我,清明节假期的时候,有一个人要来北京,今天上午才打电话给她,想让她负责接待。
“是人是鬼啊,这种日子来?”我问。
萝卜难能可贵地没有跟我抬杠,宽容又怜悯地冲我笑了笑。
以我对萝卜的了解程度,我从她的反应中几乎是立刻就猜出了来者到底是何方神圣。
要知道,这个江湖上的确生存着不少使贱的人,但是大多数只能算是贱客,只有凤毛麟角的才能成为贱侠,而要萝卜接待的那个人,则足以创立并领导一个贱派。
“你什么时候入了他的贱派?”我问。
萝卜一惊,脱口说:“你怎么知道是他?!”
我不理会她,兀自掐指一算,真是时光荏苒,距离这孙子出国,已然三年有余了。毫无疑问,他这次回来必然是一穷二白从头再来,若是荣归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