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爹。”
谁料,我刚在卫生间里把牙膏挤到牙刷上,门铃就响了。
我心里一惊,难道宗师耐不住寂寞,吃不下早点,自行杀过来了?
我赶紧冲到门口,从猫眼里一看,大事不好房屋要倒,有宗师的地方就有伯父,俩人一起来了。
我旋风一样冲进房东的卧室,泡泡正在穿裤子,刚穿上一条腿,另外半边还是真皮。看到我惊慌失措的样子他更是面无人色。
“来不及了,俩人杀过来了!”我一边低声喊一边连泡泡带他的衣服往阳台上推。
叮咚叮咚,门铃声像催命一样。
我内力猛地一催,把泡泡轰进阳台,啪得关上门,刷得拉上窗帘,还不忘嘱咐道:里面的人没死光你就不准进来!
我转身拿过桌上的香水漫天猛喷,同时化身成人肉吸尘器,两条腿此起彼伏把地上的易拉罐往落地窗帘后猛扫,一边对着大门大叫道来了来了,一边小声对想要起身的房东说:别起来,套上件衣服,装病!
然后我就像龙卷风一样刮了出去,卷上房门,卷开大门。
房门一开,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宗师就大步流星地冲了进来。伯父看了我一眼,也跟了进来。
靠,这架势,活脱脱就是来捉奸的。但问题是,他们怎么知道有奸情发生呢?难道在家里按了针孔?
我颠颠地跟在后面,目光狐疑地在天花板上四处扫射,没有发现异常。
宗师二话不说,上去就扭房东的卧室门,我紧跟在他身后,追加解释道:“他身体不舒服,卧床呢。”结果刚说完门一开就赫然发现房东正在床上穿裤子。
我下意识地就避嫌地转过身来,却正撞上紧跟在我身后的伯父那不解的眼神。
我面容扭曲地一笑,又狼狈地转了回去。
靠,我一边把焦距放虚,一边腹诽道,这什么人啊,白嘱咐他了。
“你不舒服吗?”宗师像在问房东更像在问我。
“是啊”
“没有”
我跟房东异口异声地说。
我的冷汗在后背上直淌。
“什么不舒服,肯定又是在睡懒觉!多睡几个小时就惬意?”宗师恨铁不成钢地说。
“不是”
“对啊”
异口异声again!
我感觉头顶有一直濑尿的乌鸦轰鸣而过。
宗师终于感受到我的存在,转过头来恼怒地看我一眼,对房东说:“这个姑娘心肠老歹毒,说好早上去接我没去,啊,早晨我打来电话,她竟然让我再去吃两个小时的早餐。后来甚至关机不接我电话。我不同意你跟她谈朋友!”
“好哇好哇”
“不用你管”
异口异声的帽子戏法。
在一片尴尬的沉默中,我一边擦着鬓角的汗,一边悔不当初。上帝早就说过,没有默契的人不能搞配合。看看我跟房东这小配合搞得,犬牙参差,没有一撇对的上,漏洞与洋相齐飞,脸皮共猪肝一色。
伯父赶紧出来打圆场:“哎呀,现在都是自由恋爱,孩子的选择你就不要干涉了嘛。”
宗师哼了一声,恨恨地瞪了房东几眼。伯父拉他到沙发上坐下,宗师一边落腚一边恨恨地赏了我一个白眼。
我心想,这倒霉夹板气,我可不想多受了,此时不遁更待何时。
“那个……伯父,叔叔,不好意思不能陪你们了,我该去上班了。”我礼貌的说。
“好的你去吧。”伯父说。
我转身往卫生间走,听得宗师对伯父抱怨道:“那么多好姑娘看都不去看的,偏找这么一个,竟然还要去上班!”
我强忍住了代表广大自立自强自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