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深吻……
很长,很长……
吻毕,我气喘吁吁地问他,“那个,我可不可以不叫你爷啊?我想叫你名字。”
他静静地看着我,眼底是未完全逝去的炎火。
“只在没人的时候叫,可不可以?”我揪着他的前襟,惴惴地再次问道。
“如你所愿。”他在我的唇上轻啄一口,低低答道。
之后他又问,“那你的真实姓名?”
“钱惜琴。”我回答说。
“哦……”他又抚上我的眼圈,柔声唤道,“琴儿……”
“嗯。胤禛……”我甜甜接上。这一声叫的是钱惜琴呢。
“现在,是不是该轮到你告诉我你的故事了呢?”他眼底含笑,问我。
“这个……”我犹豫起来,要告诉他真实的版本,还是删改过的版本呢?
“阿玛,妈妈,你们怎么还没好啊?”门外传来几声清脆的童声。
我顿时感觉像被解放了,轻松了许多,“下次吧。他们该等急了。”
他沉吟片刻,“好罢。”
同时,门哐当一声被推开,我连忙从胤禛膝上跳了下来。
接着,一个大肉球就冲进了我的怀里,“妈妈,你们今天好慢哦……”
我尴尬地转过脸看胤禛,他却面带笑容,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们。
我嗔他一眼,他面上笑容更盛,缓缓行了过来,把团团从我怀里拉出,然后一手牵我,一手牵他,一同走出了房门。
十多日后,我们回到了京城,回到了雍王府,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小院。
院内一切事物与离开时完全一致,方方圆圆也还在,见到我们,高兴地直抹眼泪。
只是,现在已经是康熙五十六年三月底了,我离开了三年半的时间……
为了那个叫胤禛的男人而离开,又为了这个人而回来,以后的日子,又会是怎样的呢?
轻叹一声,还是那句话,顺其自然吧……
落定
再回到雍王府的日子是平静的,没有一个人说半句闲言碎语,质疑我们为什么失踪了三年多,想来一定是胤禛事先已经言辞警告过了,将这件事压了下来。
只是,不知道,外人又有多少是知道的呢?他们有没有借此大做文章,打击胤禛呢?这些我都是无从得知的。
我也曾就此询问过胤禛,可是他只是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这个,你不必放在心上,我能处理好。”
于是,我也就不再操心这个问题,这个男人,他一定能够处理好的,因为,他真的能。
他仍旧很忙,然而忙到再晚,都会过来,与我一并入眠。
我常疑心他是否因为我曾经的离去而导致他现在的欠缺安全感。因为每一晚,他都会始终牵着我的手,十指相扣,直到天亮,仿佛害怕偶一松手,我便会消失不见。
然而我却非常喜爱他这个动作。暗自问道,每日清晨在你起来的时候,有那样深爱你的一个男子,躺在你的身侧,紧紧抓着你的手,是怎样的一种浪漫的幸福?
他是男人,对着心爱的女人,身体会有自然的反应。
按理,我们是夫妻,应该行夫妻之事,可是我的心却仍有一丝芥蒂,认为钱惜琴并没有真的嫁给他,何况,这个身体是别人的,于是一直很抗拒。
幸而他也能懂我,理解我的不自然,亦不会勉强,耐心地等我放下心上巨石。
他的保护,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包容,这一切的一切,让我愈发沉沦,每一日,我都觉得自己较之前一日,更爱他一分,更爱他十分……
对于生活,人实在应当懂得感恩,对于这样的幸福生活,我实在应当感激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