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就三分多鐘。好像有好長時間似的,我知道。&ot;一個帶著秒表的技術員回答說,&ot;如果你在考慮把它進行刪節,那就趕緊告訴我。&ot;
儘管收看室里很暖和,聽完這首詩我卻感到了一股寒氣。還沒有誰離開。n的人自己在聊著,在討論著影片,好像我們別的人都不在那兒似的。脫口秀主持人看上去憂心忡忡,一副苦相。也許他明白大眾傳播的趨向,意識到這是無法阻止的。
&ot;八分鐘後直播。&ot;一位製片人對他的人馬說,&ot;各位,我們需要這間屋子。我們會給你們大家複製錄像帶的。&ot;
&ot;一份紀念品。&ot;人群中有人打趣道,&ot;紀念我在n看見了傑克與吉爾。&ot;
&ot;他們不是連環殺手。&ot;我輕聲咕噥說,更多的是說給自己而不是說給別人聽的。我想聽見這種想法,聽見這種預感大聲說出來的聲音。
只有少數人像我這麼想,但是我的看法很堅定。他們不是模式殺手,不是通常所見的那種。但是他們辦事極其有條理,極其小心謹慎。他們很聰明,要麼就是很討人喜歡,足以接近幾個有名的人物。
他們有性變態的煩惱,要不也許他們只是想讓我們這樣認為。他們有某種至關重要的動機。
我還能聽見他們說的話,他們錄在錄像帶上的可怕的聲音:&ot;帶著一個嚴肅而重大的使命。&ot;
也許這對他們而言並不是一場遊戲。這是一場戰爭。
第24章
一切糟透了。一切糟透了。星期三早晨,夏耐兒被謀殺後僅僅兩天,在離索喬娜學校不遠的加菲爾德公園裡,又發現了一個被謀殺的孩子。這次受害者是一個七歲的男孩。犯罪手法相同。這個孩子的臉被毀了,可能是用一根金屬棒子或者管子打的。
從我在第五街的家步行就可以到這個可怕的謀殺現場。我是步行去的,但是我的步履很沉重。時間是12月l4號,孩子們已經在想著過聖誕節的事了。不應該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它不應該發生過,尤其是不應該在那個時候發生。
除了又有一個無辜的孩子被殺害了這一點以外,還有另一個原因讓我感覺很難受。除非有人在模仿第一起謀殺,而我覺得那完全不可能的,否則兇手不可能是伊曼紐爾&iddot;佩雷茲,不可能是切割手查
基。辛普森和我犯了一個錯誤。我們錯抓了那個騷擾兒童的人。對於他的死我們有部分的責任。
當我穿過小雜貨鋪,走進這個小公園時,狂風怒號,盤旋而過。這是一個讓人難受的早晨,極其寒冷,陰雲密布。兩輛救護車和六輛警察巡邏車停在公園內的場地上。犯罪現場至少有一百個附近的群眾。場面很可怕,很恐怖,完全像假的一樣。警車和救護車的警報器
在尖厲地響著,仿佛是為死者奏著可怕的哀樂。我難受地打著冷戰,這不僅僅是因為寒冷。
恐怖的犯罪現場令我想起了幾年前一個可怕的時刻,當時正是 聖誕節的前一天,我們發現了一個小男孩的屍體。那種景象永遠留 在我的腦中。那個男孩名叫麥可但是大家都叫他小蝦餅。他只有九歲。兇手名叫格雷&iddot;查基,我抓住了他,他又從監獄裡逃跑了。他 逃跑了,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我開始把查基看成是罪惡的化身--我的莫里阿蒂博士了,如果說真有這麼個東西的話。我開始相信有這麼個東西。
我忍不住想起查基,想知道他在哪裡。格雷完全有理由在我家附近作案,進行謀殺。他曾經發誓要為了他在監獄裡呆的時光而向我報復:為了每一天,每一個小時,每一分鐘。復仇的時候到了,亞歷克斯博士。
當我彎腰鑽過十字交叉的黃色犯罪現場警戒繩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