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给它下了两天的药量,睡上两天自然醒来。”惜了了不敢真把她给急走了。
无忧微微错愕,重新将雪蛋提到眼前细看,气若游丝,确实象是命悬一线的模样,有些不放心,“两天后一定醒?”
惜了了撇了撇嘴角,不屑道:“世间从来没有人怀疑过曼珠用毒。”
无忧脸上怒意一扫而空,面露喜色,将雪蛋朝躲得远远地蛇儿一掷,“帮我照看着雪蛋。”
蛇儿见雪蛋向它飞,忙跃了起来,一口咬住雪蛋后脖子的那拽毛皮,将它接住。
惜了了看着象烂菜叶一样吊在蛇儿口上的雪蛋,有些同情它,这辈子竟得了这么个不靠谱的主人。
手上一紧,被无忧抓住,本能地要缩回,却觉得她的手又冷又软,细细滑滑,触着他手上肌肤,极为舒服,呼吸微窒,不再动弹。
无忧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翻着他的指甲看,看完左手看右手,可是他的指甲干干净净,没有哪个指甲缝里沾着药沫,皱了眉头,“刚才是哪个手指下的毒?”
惜了了心想,不告诉她,她就能把他的手指再翻几遍,也就能再多握他一阵,道:“忘了。”
无忧横了他一眼,果然重新翻他的手指,从头到尾又翻了两遍,仍寻不到半点药沫的影子,寻思恐怕这药无色无味,如果让他把每个手指舔一舔,或许能中毒,转念一想,如果指上有毒,他定是不肯舔的。
只要是他不肯舔的手指,就该是方才下毒的手指,设法把他按住,强迫他舔上一舔,这事也差不多成了。
她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