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他日有其它县令来,也不得救亡之功,只得守成之望。”
“大善,就是此意。”王守田大喜,说着,他微微看向着自己的金印。
金印并没有改变,可这时,弥漫的气数,已经充满,甚至漂浮在外面了,丝丝在消散之中。
唯一的变化,就是本命的白红之气,已经彻底变成赤红,一根赤红气挺立着,驾御着众气,使众气渐渐转红。
王守田心中感慨,这次自己已经突破到了正七品,这次大胜,传闻给大帅知道,大帅必有提拔,到时候正式气运大盛,就可进一步威凛全镇了。
这消息传来的正是时候,这时,王遵之的身体又有些不好了。
虽未到那卧床的地步,却咳了几次血,这可吓坏了府中军医,细细调养方好些了。
这一日下午,李显从外面进来,这位节度使大人正倚窗而坐,微微咳着,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自从灭了田家后,这位大人又先后贬了几位官吏,如今文阳府上下官吏,都有些人心惶惶。
这李显是王遵之亲信下属,倒还不惧:“大人,有军情从汲水县那边传来了。”
“念。”王遵之头也不回的说着。
“诺。”李显拿着情报,声音清朗的念来。
当念到王守田大胜,已夺取太素县时,王遵之一脸惊讶的回过头,忙叫停下。
“你是说,王守田已取下太素县?”这事情,真是大出他的意料,让他连咳都忘记了。
李显笑的说着:“正是,恭喜大人,文阳府又多出一县之地。”
“哈哈!真不愧是我王家千里驹啊!”确认此事后,王遵之大喜,忍不住大笑起来。
可这一激动,却只觉得头一昏,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大人!”李显连忙惊呼:“快唤医生前来。”
一阵忙碌后,被抬到床上的王遵之,却醒了过来,无力的摆着手:“我还没有事!”
“大帅,您的身体,现在还是无碍,只是这以后情绪上,却要注意不能太过起伏了。”床榻前医官小心翼翼的诊过脉后,温言劝着。
这人也是跟随王遵之多年的老人,情意自是不比寻常医官,若非如此,王遵之也不可能让其给自己诊脉。
听的出,对方话里多是关切安抚,王遵之身为病人,却知自己这身体到底如何。
因此,只淡淡一笑,说着:“赵先生,我们相交三十年,你就少说这些话来宽慰我,我这身体,我自己知道,你也莫讲些宽心话给我听,去忙你的,我这里你就不用理会了。”
说完,挥挥手,打发他的同时,不忘叮嘱了一句:“出去后,莫要多说!”
这就是老人才有的待遇,若是普通医官,不会叮嘱,但是若是说漏了嘴,自然就是斩首的命运了。
赵医官叹口气,只得应了。
一旁的李显见了,忙将赵医官送出去。
回来后,面现担忧之色,劝的说着:“大人,您这身体还是要静静调养几日。”
“我这身体我自然晓得,你把刚才密报取过来,我想再看一遍。”想到刚才那事,王遵之忙吩咐的说着。
见此,李显只得暗暗叹一口气,将密报取来,交到王遵之手上。
仔细将上面内容又看了两遍,王遵之这面色上,又好了几分,他用手帕咳着,喜说:“此子果然不负我之期望啊!”
见王遵之咳出的血迹,李显面上不变色,心里却是惊骇和酸涩混淆着。
大帅,只怕时日不多了。
李承业的李家,对他曾暗示过几次,似是有交好之意。
可想到见到的汲水县情况,王守田却也是相当不错,大帅又对其有意栽培,这事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