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个偏僻的小山村硬是多出几分生机来。
只不过上个月发生的事情太吓人,即便是过了一个月,悲痛渐渐消散,可出外干活的人,也多是三五搭伙,以防着出现意外不测。
偶尔有路过何李两家门口的村民,望过去的目光也是隐隐带着同情。
两家的房舍,离的不远,都是标准的土坯房,小院,篱笆墙,破旧的木门,此时都紧紧闭着,土坯房内隐隐有说话声传来。
自两家出了祸事,家里就冷清了,两家的婆娘都有些瘦弱,单说两家的男人,也都是瘦了好几圈,自家的血脉,又养了这样大,就这样平白死了,怎么能不心疼呢?
对此,同村的人都表示同情,可很快就有了新的事情,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咦?你们看,来了好多人!”
走在路口处的一个村民眼尖,看到了远处的尘土飞扬,惊呼了一声。
同行的村民随着声音目光望过去,顿时也都怔住了。
随着靠近,他们能看的十分清楚,带起大片尘土,是一群官兵,还出现了一片密密麻麻的旗牌仪仗,这声势喧威,看得村民脸色皆变,不由自主地全身轻颤起来,这就是深入百姓心中的权力威严。
“天啊,是不是出事了?官兵这是来咱们村子抓人的吧?”
“快回家去吧这是要出大事了!”
“是不是村里有人惹了官司?”
“谁晓得不会这群官兵是冲着上月的事来的?”
见有大批的官兵过来,又声势喧威,吓的这些村里的人直哆嗦,忙不迭的逃回家去。
只是一会的工夫,路上田里就再没了人。
家家关门闭户,只有门缝里,有人闪过,在偷看着外面情况。
仪仗兵甲滚滚而来,到了村前停了下来。
“去,将这里的里长叫来。”看到这情形,云顶县县令顿时皱了下眉,吩咐着一个衙役说着。
这县令白暂清瘦,看上去三十岁左右。
“诺!”立刻有人应声去办,这是县衙的事。
这时的王兴真却是不同,身穿着一身的千户官服,上有正六品绣纹,腰间佩着一块精美的铜牌,目光沉稳,面容威严。
后面有一个百户,身着九品官服,却是原本的总旗。
金泽和张户各穿着小旗的公服,虽不是官,但是持刀而立,也有一番公门威严,却是人人升官发财了。
这时,躲在家中的村民就听见外面熟悉的里长敞开嗓子大喊着:“诸位乡亲官府来人,你们莫要怕,和你们没有关系,只是官老爷有事要当众宣读,你们都快出来吧到村东的空地集合!”
连喊了好几遍,关门闭话的各家才纷纷有了动静。
“躲什么?官老爷还能吃了你们不成?还不快去!”里长见着他们还犹豫,再也忍不住,冲着几个探头探脑的人骂着:“还拖延着的话,看我以后收拾你们!”
百姓自是畏惧,都是出来了。
“里长,可是出了大事?看着实吓人啊!”这时,有人凑过来打探着情况。
里长没好气的说:“你问我,我去问谁?还不快叫了你家婆娘一起去村东?到了那里就知晓是啥事了去的晚了,误了官老爷的事,小心你们的皮!”
是这里的土老爷,里长的话还是满有用,又加上承诺过与他们无关,不一会本来畏缩着躲起来的村民,都三五成群的向村东头走去。
村东头空地,平时就是晒晾庄稼,地方颇宽敞,即几百人也不会显得拥挤。
这时,能到这里的村民,基本都到了。
不过到了空地的村民,都是吃了一惊。
只见个个穿着公服,手持长刀的番子,足有五十人,队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