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有泪,一幅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儿:“相公,可不可以不要生我的气?”
“她要去死就让她死好了,为了那种人,值得吗?”夜云朝的口气很狂妄,在他眼中,除了华青弦以外,任何女人都不算女人,要死也好,要活也罢,休想得他半分怜惜,更何况还害得她染上风寒,高烧不止,
“不值得,所以,我不是为了救她才跳下去的,我是为了救我自己。”
男人一脸肃然,压根不上当她的当:“还想狡辩?”
她摇头,一脸认真地看着他:“相公,假若是我在怀孕后被人推下了水,而且最后还滑胎了,你会把那个罪魁祸首怎么办?”
闻声,男人脸色顿沉,咬牙节齿:“碎尸万段。”
“所以咯!我就是在救我自己啊!如果我当时没有跳下去,就中了庄觅珠的诡计,到时候在父亲的面前我就百口莫辩了。”她知道夜云朝是紧张她才会这样,可是,她当时虽然也是咬着牙跳下水的,但也不是完全没有计划。首先,天风和天雨都在身边,她不会有事,也不可能有事。退一万步讲,王府里也有大把的侍卫,只要听到呼救声,就算是天风天雨都不在,她也不会有事。所以,她才敢冒那个险的,只是,她低估了这具身体的柔弱程度,实在没想到‘冬泳’后的下场会是如此凄惨。
高烧了整整一天啊!
尼玛,不知道有没有烧到四十度以上,反正她就是觉得头不是自己的,整个身子也不是自己的了,又酸,又疼,又涨,又闷,又……总之,绝对绝对的难受。
闻声,夜云朝脸上戾气更盛:“所以你就用自残的方式来自救?”
“不然还能怎么办?让天雨和天风下去,那结果还是一样的,那盆脏水最终会扣在我头上,到时候……”
华青弦话音未落,男人的长指已轻点她的红唇,道:“别说是脏水,就算是屎盆子扣在你头上,我也能亲手给你擦干净。”说罢,他眼底的眸光微刺,深沉道:“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不许再用那样极端的方式来自保。”
仔细地想了想他的话,华青弦突然凑了过来:“相公,你真的肯为为擦屎么?”
“……”
擦屎,她怎么想得出来?
只一句话,某门主便彻底败给了她,他是那个意思啊?啊啊啊啊?
狂燥的门主周身戾气横生,不远处那对‘大丫鬟’识趣地齐齐朝屋外挪去,两人难得一致地想:门主夫人实在是太……变态了!
“相公,你快回答我啊!会不会?会不会?”
磨着牙,男人极度别扭地吐出一个字:“会。”
瞬间,华青弦眼中的泪雾闪闪,二话不说便狠狠赏了男人一记舌吻。她本就发着高烧,身体的温度炽热无比,鼻息相通,吞吐吸纳间,男人的眸色渐变渐深,直到他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压抑在心底的猛兽又要冲出笼时,他才猛地推开了华青弦,将她拒绝在自己的安全范围之内:“你个小妖精,病了还不让人消停。”
她只是一时太过激动才想奖励他一下,可她却忽略了自家男人那份过度旺盛的精力。一低头看到自家男人的某处又有些那啥那啥,华青弦也不敢再造次,只认真地看着他道:“相公,你可以为我做任何事,可我却不能要你那么做。”
“阿弦,你是我的女人。”
闻声,华青弦重重点头:“我的男人是叱咤风云,傲视群雄的大人物,应该睥睨天下,卓然一世,相公,你永远都是我的骄傲,所以,我不会让你为我做那那样的事,永远不会。”
“你的事没有小事一说。”
那一刻,她在他眼中看到了清晰的宠溺,那是一种男人对女人的纵容,不问理由,不问原因,只因为他愿意。活了两辈子,华青弦头一次在心中生出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