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望着。
自己大概永远达不到妖灵这个高度。
所以……水霖,对自己很失望吧。
甚至这次过来,都没有认真地看他一眼,反而很温柔地始终关注着玄镜。
他忽然觉得很寂寞。这样的寂寞产生出来的……只有对自己的怨恨。
不知道封河对自己是什么期待呢。也许只是希望自己能够自然地生活着,并没有什么期待吧?
但是如果自己能有什么不一样的变化,封河一定……也会如此欣慰吧。
他也不明白自己内心的复杂情绪是什么,也许糅合起来——该称之为羡慕或者是愧疚。
玄镜靠在沙发上继续休息。
“昨晚你去找颜松了吗?”封河轻声问。因为是在市区找到玄镜的,所以最有可能就是从附近的人民医院出来。
“是。”他想不出好理由可以否认。
“对他……做了什么吗?”
“并没有。”玄镜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似乎只是对他说教了一番。
“今天早上轻莲打电话过来说,阿松醒了。”封河微笑。
“啊,是么。”他抬眼。自己的说教真的有用?好像不是说教的问题……
是自己的力量,干预了一个人类原本的生命轨迹。
“如果你不去影响他,阿松昨晚……一定会死吧。”
“啊。”玄镜右手捂上昏沉的头。按照逻辑,一定是这样。
那个时候,就是有如此强烈的预感……这个男人,活不到天亮。
“休息吧。”封河抚‘摸’他的脸,“要不要回到镯子里来?”
“不用。”他不想和镯子里的某个陌生的家伙呆一起。
………
*结果真没有虐玄镜我真善良大误,而且还发展出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以及阿江正在试图接受心理治疗虽然我始终觉得人类已经阻止不了我的狂躁和焦虑了…………36832+dsuaahhh+27265632……>;
275。大概是提前的老年痴呆撞上了更年期
几天后再次看到颜松的时候,他已经回到执习组,把自己打理得很好了——至少刮掉了刷真实年龄的胡茬。
似乎已经和平时的样貌一样,但总觉得……还是一病老十年的错觉……
“我很老吗?”颜松完全看得出封河在端详他什么。
“啊啊没有啦……”自己都觉得自己口是心非得太明显了。
“回不去了啊。”颜松无奈地捂头。
他目前没办法走路,据说以后也很难走路了。左腿尚且还能勉强,右腿几乎已经没什么知觉。
“现在自我感觉精神状态怎么样呢?”封河很小心地问。
“如果我说我觉得还可以你会信么。”
“……不信。”
“那还问我做什么。”
“……”封河脑子梗死了两秒,很认真地回应:“我们只想知道,你现在最真实的感受,不然我们也不会安心的。”
“真实感受啊……说了恐怕你们又要担心了,”颜松缓缓抬头望着天花板喃喃,“除了身体也一起糟糕了之外,没什么变化啊。”
“能……具体一点吗?之前听说你好像思考起来特别累,以及到处走都嫌累,无时无刻都想倒在床上睡觉,想睡觉却又睡不着……”
“啊,谁说的。”
“他们总结出来的。”封河一指门外。
“这方面总结得比写报告还要好。”颜松没有否认。
“毕竟这方面的总结很有人文气息。”
“那我也总结一下……我觉得,我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