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经别把他弄死了。”颜松做个手势。
“喔。”沈经拖住陆三申的后领把他拎出去——
“大哥,等一下,我想——”他挣扎,“我想……换个人……”他有预感他绝对会死在这个卷毛大哥的手里。
“我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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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河到家的时候看见风澜坐在床上发呆。她只是在早上说了声【你在这里呆着】,结果风澜真的【呆】了一天——
“你……不无聊吗?”她询问。
“对我来说并不是很久的时间。”
确实呢,妖精的时间永远不会像自己的生命一样急迫。她想了没几秒,再说:‘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没有要禁锢你的意思。对我来说玄镜就足够了。“
“我目前没有想去哪里的**。”如果有的话,那一定是再去把目上的老巢掀一次。
“呜,那你不要这么死机啊,出去找条母狗去繁殖也是可以陶冶情操的……”
风澜一掌甩过去,到了封河面前的时候只有手指弹在她的脑门上。尽管没有用什么力度,但封河还是被击的后退两步,捂着额头眯眼:“痛啦……真是不肖啊……”
“嘁。”封河扭过头,一如既往的送给封河一记白眼。不过他觉得封河真是与其他妖师不一样,没有妖精会被允许这么放肆的吧?
只是因为……她不是妖师么?
晚上八点封河做完作业后就往床上疲惫的一滚,用脚去踹风澜的屁股,“下去,沙发地板随你挑。”
封河蹲起来纵身一跳就落在沙发上,继续盘腿坐着。
“澜,你确定那把妖刀有妖气么?”封河伸展着四肢贴在床上,看着坐姿就像是狗的犬妖。
“确定。”
“是么?”
“确切的讲不是妖气,而是人类强烈的**的变质。”
说的还很有技术含量……但玄镜的分辨也不会有错啊。“玄,你空吗?”她举起右手,对镯子说道。
青光微弱的一现,黑色长袍的青年坐在床沿上。“我一直很空。”
洛英秋在世的时候就很少让自己的妖将忙碌,现在主人换成了封河,这个女孩依旧如同洛英秋一样,始终呵护着他很少命令他去做事。玄镜觉得封河的性格越来越接近洛英秋了。如果自己被洛焱继承,那家伙绝对不会心疼自己让自己空闲的吧。
为什么心里总有种希望封河拼命使用自己的感觉?他无语的抬头望天花板。自己是被虐成性么?
“我是想再问问那把刀的问题。”封河说。
玄镜坚持:“没有问题。”
“有问题。”坐在沙发上的风澜一眼瞪过去。
虽然玄镜一向温雅,但瞪起眼来,他的金棕色眸子的杀气也不会逊色。玄镜的瞳孔急剧收缩,一眼回瞪过去,“我说了,没问题。”
风澜这次连嘴都咧开,露出尖锐的犬牙:“你想挑战我吗?”
“喂喂喂!”封河连忙打断,“怎么突然升华到另一个高度了啊——澜,说话小心点不会怀孕的。”
“你对交·配是有多么执着。”绿色的眼睛瞪了封河。
封河双手贴合,虔诚的念道,“在我眼里交·配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
“这是什么感想。”玄镜觉得他有必要矫正一下封河不成熟的生育观。毕竟当年洛英秋是这样教导玄镜的:【孩子啊,其实只是父母**爆发的产物,而这**是灵魂深处无法摆脱的**之源……】
“这是我观看公狗A强X母狗B的观后感啊。”
“……”这是什么扭曲的观后感。
“我对那把刀还是不放心。”她表明,“越想越不对呢,好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