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请随我来!冰爷他们昨夜都在那大寨的聚义堂饮酒!”胡子张说罢,便带着白露天寒四人,朝着那大寨的聚义堂奔去。
凌寒心中一片忐忑,生怕舅舅得幸生还,却因自己攻岛而丧命,若是那样,凌寒便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有颜面活在这天地之间。
凌寒等人随着那胡子张一路疾行,遇到的沈庄弟子纷纷朝着凌寒施礼,凌寒也匆匆还礼。
不多时,便到了那大寨,此时那大寨的火光已经熄灭,只剩下些断木残桓,依旧冒着青烟。
“那里便是聚义堂!”胡子张朝着一个木楼指去。
凌寒抬头一看,只见那木楼并没有毁于战火,一群虎卫军士正兴高采烈的从那聚义堂中向外搬运着东西。
“你们是什么人,这里不许随意进出!”两名虎卫军士拦住了凌寒等人。
凌寒方要解释,就见一个虎卫将领走了出来,一见是凌寒,立刻喝道:“你们真是有眼无珠,这是凌公子!呀,沈姑娘也来啦!”
凌寒并不认得那虎卫将领,便拱手道:“这位大哥,凌寒要进这聚义堂找人!”那虎卫将领一听,急忙道:“凌公子请便!”随后对那两个虎卫军士道:“你们学机灵点!”那两个军士连连应诺。
一个军士指了指胡子张道:“统领,我见这人有些可疑,才拦住凌公子的!”
那虎卫将领一见胡子张穿着鹿灵岛的衣装,便问道:“凌公子,这位是?”
凌寒道:“这位师兄是沈庄的密探!”
那虎卫将领一听,急忙施礼道:“原来是沈庄的师兄,真是失礼!”
凌寒摆了摆手道:“不知者不罪!对了,这位大哥,可曾看到我师尊沈潮与廖城主?”
那虎卫将领道:“沈庄主与廖城主已经回大船了!凌公子有什么事,在下可以去通报一声!”
凌寒听了道:“哦!那倒不必,一会儿我回去自会禀报!”说罢,抬脚迈进了聚义堂。
其余几人也进了聚义堂,只见处处狼藉,酒碗散乱的扔在桌上,酒坛的碎片散落一地,地面还有斑斑点点的血迹,几支羽箭依旧钉在堂内的圆柱之上。
凌寒高声呼喊:“舅舅!”
胡子张也扯开嗓子高喊道:“冰爷!冰爷,你在么?”
那个虎卫将领听了,便应声道:“凌公子,这里没有别人了!都是我手下的兄弟。”
凌寒有些失望,忽然听到一个虎卫军士喊道:“快来看啊!这里有个密道!”
凌寒一听,急忙带着几人,朝着那喊声奔去。
只见一个虎卫军士搬开了内堂的一张桌子,那桌子底下,露出了一个黑幽幽的洞口。
立刻有几名虎卫军士手持火把,朝着那密道赶来。
凌寒不等那虎卫军士的火把,便钻进了密道。露琼也不迟疑,紧跟着下了密道,接着便是胡子张与白朗。
天宝见里面阴风阵阵,有些害怕,看到拿着火把的虎卫军士已经赶到,便躲过了一支火把,口中嘟囔着:“百无禁忌!百无禁忌!等等我!”也进了那密道。
露琼进了密道,见里面漆黑一片,立刻道:“寒哥,好黑呀!我看不到路了!”
凌寒早有那夜视的能力,看到那地面十分平整,对露琼道:“琼妹,你慢一些!”说着,抓住了露琼的手,拉着露琼朝着前面疾行。
露琼只觉的凌寒的手温热光滑,脸上顿时升起了两朵红云,一颗芳心“扑通扑通”跳的的厉害。
胡子张躬着腰,掏出了火折,摸索着前进,只觉的身边白影一闪,却是那白朗,一双眸子闪着亮光,便如那夜色中的狼眼一般。
“我来了!等等我,哎呦!”天宝手持火把也进了密道,只是他身材高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