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休息吧,我给你准备房间”张洪庆笑呵呵的说道,看着林夕的眼神里充满了慈爱,像是老丈人看女婿一样。
陈怡笑着说“还是我来吧”
说着,陈怡去给林夕准备房间去了。
树下,张院长跟林夕两个人站立许久,他说道“林夕,胡笙这帮孩子现在在你的带领之下也都混得不错,我每个月都能够收到他的汇款,孤儿院的生活质量得到了很大的改善,孩子们都有新衣服穿了,这一切都应该感谢你啊”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帮助别人那也是在帮助我自己呀”林夕笑道。
张院长又说“这年头能够像你这么想的人不多了,时候不早了,早点儿休息吧”
“嗯”林夕点了点头。
房间,陈怡已经整理好,简洁而又干净,空气之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花露水味道,格外的好闻。
林夕牵着陈怡的手说道“晚睡这里吧”
“不了”陈怡摇头说“你个坏蛋待会儿晚不规矩的话,搞得声音太大,岂不是整个孤儿院都知道了”
林夕讪讪的笑了笑没有搭话。
后半夜的时候,陈怡还是偷偷的钻进了林夕的房间,与林夕相拥而眠。
没有激情,有的只是淡淡的温馨。
第二天清晨。
一阵清脆的铁门撞击声把整个临西孤儿院从睡梦之吵醒,一伙穿着黑衣服牛仔裤,骑着本田摩托的混混把临西孤儿院的铁门口那儿给堵了起来。
闻讯而来的张洪庆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询问“你们都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
为首的是一个长得滚圆,剃着秃瓢的胖子,如果林夕在这儿的话,一定能够认出来,他是曾经带人大闹临川地产的二表哥,杜斌。
杜斌摸着他那油光发亮的秃瓢,咬着一口油条在那儿唾沫星子四溅“我来告诉你们哈,棚户区这儿很快要拆迁了,这块地方已经被晚天集团给看,我来是给你们提个醒,趁早搬,否则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
“不客气”
这帮子混混一个个凶神恶煞的跟着吼了起来,唯恐天下不乱,又一个个的撞得那锈迹斑斑的铁门铛铛作响,大有把他们拆了的意思。
张洪庆久经风雨,他丝毫不惧“早听说过晚天集团的行事风格霸道无,不过他派你们过来是什么意思,暴力拆迁还是威胁恐吓”
“你管人家什么意思呢”杜斌狠啐了一口后说道“你个老棒棒说话一套一套的,信不信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杜斌凶神恶煞的说道。
“那你来试试”
“哎哟,我艹,我见不得人挑衅我了,活该你找打”杜斌丢掉油条,捋起袖子朝着张洪庆冲了过来,抡起那肥嘟嘟的手对着张洪庆那瘦削而又慈祥的脸庞狠狠抽去。
哪知道。
一只有力的大手一下子抓住了杜斌的手腕子,杜斌张嘴骂“哪个不开眼的家伙竟然敢坏你杜爷的好事,信不信我现在弄死你”
“是吗二表哥,你好大的威风呀”
一阵冰冷的声音从杜斌的身后传过来,这个声音,杜斌做梦都忘不了,他扭头一看,看到的是林夕那锐利的眼神,仿佛如同一把尖刀一样,刺得他的心脏格外难受。
这尊煞神怎么又跑到临西来了
杜斌心底叫苦连天,自从回在临川被林夕狠狠的修理了一顿之后,他便跑到临西过来了。
谁知,冤家路窄,只要有怨,走到哪里都会聚头。
“林林大哥,怎么是你啊,哎哟哟您快撒手,我的手腕子快要断了”杜斌笑哭还难看,整个人弯的跟个虾米似的,在那儿止不住的哆嗦。
谁叫林夕手下的力量太大呢
那些围在一边的混混们见到这